雷斯垂德:谢谢,我不想挑战。
雷斯垂德迅速略过这一点,“现在能排除毒源是毒芹了?”
凯尔西微微摇头。之前,她记不清具体的鼠尿味,只能从丝特芬妮呕吐物没有特别气味做一个大致判断——艾德勒的药膏有五成可能不是毒物来源。
“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也可能是混合毒。”
凯尔西提醒别错漏任何一种可能,“剧团里的复杂人际关系,让案子可能变得复杂。探长,你说剧团里其他人会不知道艾德勒女士携带外用伤药吗?”
外敷药膏有一股刺激性气味。
艾德勒受了磕碰外伤,同进同出的剧团成员不可能不了解。
雷斯垂德点头,“我也怀疑过嫁祸的可能。其他人又不知道金玫瑰想退隐,艾德勒女士又是最有潜力的新人,不如嫁祸,那就能一招干掉两个人。”
“但事出突然,金玫瑰又中了别的毒,毒性混合后导致难以直接分辨毒源。当然,这只是一种复杂的可能。”
凯尔西只是习惯性假设多种可能,“关键还在尸检,有必要从快从速将尸体运出伦敦。”
苏格兰场不是铁桶一块,先有刚愎自用的考伯特,后有随意透露线索的约克。
将尸体送往医学院时,地点必须要慎重选择并且保密,以防失去理智的金玫瑰支持者围堵滋事。
歇洛克当即决定,“我去找巴尔克,别看他积极去弄金玫瑰的门票,那都是随时可抛的喜好,比不过对验尸的偏爱。我和他先把尸体运到剑桥医学院。”
巴尔克在剑桥有一间法医检验室,离开伦敦也能离开舆论风波,但验尸助手还要斟酌一番,最好是对金玫瑰歌剧不感兴趣的人。
选谁?
歇洛克看向凯尔西,两人默默得出了一个结论。
*
“阿嚏!”
华生揉了揉鼻子,上午十点,磨磨蹭蹭地离开被窝。刚刚吃了早饭,准备开始悠闲的周末生活。
此时,大门就被急促地敲响了,竟然是苏格兰场的探长找上了门。
“您就是约翰·华生先生?”雷斯垂德一边收回警官证,一边迅速打量华生,不明白这位没毕业的实习医生怎么会被魔鬼们盯上。
“经人推荐,并取得了您导师亚伯的同意,请您暂缓手上的工作,帮忙协办一起命案的验尸。”
雷斯垂德取出一纸协办令,是圣巴塞罗缪医院的亚伯医生签发,同意出借他的学生,为期半个月,协助苏格兰场办案。
“啊?”华生彻底清醒,指了指自己,“您没弄错?让我去验尸?我并没有相关经验。”
雷斯垂德怎么知道魔鬼们的想法,他能确定的是,此次验尸更需要靠谱又口风紧的助手。
他装作早就关注华生的模样,“请别自谦,华生先生,您确定没有验尸经验吗?”
“我……”
华生刚要说没有,但黑暗古堡的离奇死尸们就闯入脑海。的的确确,他被逼客串过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