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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服用了秘药,长出了一脸黑斑也弄嗓了喉咙,这才引得了查拉的怜悯。

    查拉留在世上唯一的牵挂是黑猫,黑猫却死在了爆炸中,琼又怎么能说问心无愧。

    凯尔西直言:“您不是问心无愧,而提供给您毒物的人就更不无辜。揭发他,才能阻止更多的杀戮发生。”

    琼咬了咬嘴唇,微微侧头,不愿回想死去的查拉与黑猫。

    “捷克与斯洛伐克,你们用当地的信纸通信。”

    歇洛克指出了联络方式,断了琼说不认识毒源提供者的可能。

    他更指出一点,“三次毒杀,交换作案。伦敦花店店主文森特,她是为了被悔婚疯癫而死的女儿报仇;德国柏林的下毒人,必是惨遭普利莫的迫害而要报仇雪恨。您的情况却不一样。”

    琼的情况为什么不一样?这题连胖瘦警探也会作答。

    金玫瑰与牙医有染,使牙医做出疯狂杀妻的举动。牙医误食毒物死亡,金玫瑰是否也罪以致死呢?

    这就要看金玫瑰的涉案程度了。

    但有一点,琼选择复仇让十六岁的儿子成为从犯,赔上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

    “我想另外两方已经没有牵挂了。”

    歇洛克一针见血地问琼,“您也没有牵挂吗?不在意乔治·戴纳困在监牢里十多年吗?”

    琼咬了咬牙,终是吐出一句话,“多伊奇·斯沃博达,我们在捷克认识,现在他取得法国籍,是巴黎医院的医生。”

    瘦警探听到此处,立即向众人点了点头,先飞奔回警局。第一时间与巴黎警方联络,抓捕危险人物斯沃博达。

    博物馆里。

    琼开口说了最重要的事,其他的也就不必隐瞒。

    案情大致如凯尔西与歇洛克推论的那样,身处德、英、意的三方进行了一场三角交换谋杀。

    将三方联系到一起的,是四年前的捷克之行。

    四年前,德国慕尼黑的苏伦娜刚刚失去了丈夫与儿子。

    父子两人只是去山间打猎,竟是只剩半截尸体,其余都遭野兽吞噬。

    苏伦娜不相信自家常年出入山林父子俩无端遭此厄运,但报警侦查后一无所获。警方归结于从捷克来的两人不熟悉慕尼黑周边情况,非常不幸运地遇上了外出觅食的狼群。

    一番调查无果后,苏伦娜只能先将丈夫与儿子的尸体送回家乡。

    远在英国,伦敦花店的温蒂遭逢退婚疯了。

    文森特太太一时不查没能看住女儿,让温蒂拿到剪刀自杀了。

    文森特太太深恨女儿的前未婚夫,但丧夫丧女的她势单力薄,无法与在伦敦站稳脚跟的奥特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