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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暂时不能解释无名女士身上的反复骨伤,但从各类食物的日常大笔开销,与贴身不间断的陪护起码能说明一点。

    ——在无名女士患病期间,有一个体贴照顾且不曾离弃的亲友。

    从时间上推断,无名女士瘫痪后,她的孩子十五岁左右。

    对经济不宽裕的家庭而言,孩子到了十二岁基本都出去工作谋生,十五岁也能担起家庭的一半家用。

    常年照顾无名女士的人,是她的孩子吗?

    如果是肯定回答,维利奇夫妻与无名女士就有了鲜明的不同,却同样应在孩子上。一户人家早早失去,而另一个人始终拥有。

    如果是否定回答,无名女士重病后被孩子厌弃,她与维利奇夫妻就有了相仿的悲哀。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凶手都将两者在做关联性比较。

    想到这里,歇洛克再问哈德森太太,“刚刚您说有很多家长买糖果。就您所知,二十年前维利奇家附近,有没有哪一户人家特别宠爱孩子?也有可能是溺爱。”

    凯尔西补充,“或者有没有其他家庭也也有双胞胎,人们曾将他们与维利奇家做对比。再者,哪家人虐待孩子,但是小孩对父母却尊敬有佳。”

    “慢一些,慢一些。”

    哈德森太太需要时间来回想不同的情况,“双胞胎,不,没有别的双胞胎。虐待,也从没听说过。至于特别宠爱……”

    哈德森太太倒还记得几家人,“豪森夫妻缩衣节食供儿子去好的中学读书;讨厌鬼小史蒂芬敲坏了别家的玻璃,但史蒂芬夫妇压根不认为他有错;还有梅根丧夫后带着女儿,靠打零工为生,却还想把女儿宠成公主……”

    零零散散,哈德森太太把仍有印象的事都说了出来。

    凯尔西将其一一记下,他们全都是当年贝克街及其周边的租客。

    比起得了拆迁费尚有迹可循的房主,租客的踪迹就难找很多,但她还是请哈德森太太尽可能描述那些人的长相。

    也许其中之一,能与死者骷髅头的还原面容吻合。

    夜十点,谈话结束。

    打劫了妻子薪水的哈德森果然尚未回家。

    请脚伤未愈的哈德森太太好好休息,凯尔西与歇洛克离开了贝克街221B。

    临出门前,凯尔西本想给哈德森太太留一张纸条,但见歇洛克先一步给出了联系方式。

    哈德森太太会为什么再联系他们?

    一种可能是想起了更多的案情线索,另一种就是请侦探帮个忙。比如调查她的丈夫,取证后才能成功离婚。

    天早就黑了。

    十月秋风更多了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