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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不想掺和烂醉鬼的事,隐隐觉得来人不好对付,只想快些离开。

    歇洛克侧移一步堵住去路,没让壮汉装傻。

    “哈德森和酒客为你们这里揽客的妓/女打起来了。血迹还没完全干透,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他们人呢?”

    来的路上,歇洛克与凯尔西了解了哈德森的种种烂事。

    大致推测出哈德森今夜所以打劫妻子,是因收租的日子没到,但他缺钱了——缺一笔钱去竞争妓.女的过夜权。

    哈德森不肯将租金补贴家用,但大把花在妓/女身上,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

    今夜,哈德森更变本加厉,从不出钱养家,变成开始打劫妻子的薪水。

    非常可笑的是,从法律角度哈德森太太并没有财产权,哈德森完全能解释成他不是在打劫,而是让妻子尽到侍奉丈夫的义务。

    哈德森的作为,成功地恶心到了两人。

    只要哈德森太太想要离婚,他们保证绝非只让哈德森净身出户那么简单。

    当前,弄清哈德森与谁发生冲突,不是关心烂醉鬼,只为确定酒吧内的矛盾不会给哈德森太太带去麻烦。

    壮汉一看没法回避问题,不由后悔坐在门口多问了几句。

    “你可别后悔多问了几句。你是这家店的打手,守在门口是本职工作,难道喝多后忘了。”

    凯尔西说完,见壮汉的面色一变再变,很显然他还真的忘了。

    壮汉还想敷衍一番,他可不会多嘴酒客的事,但很快就因一段彬彬有礼的言辞彻底酒醒。

    凯尔西语气温和,仿佛在闲谈伦敦的天气般随意,所提问题却一个个直戳要害。

    “你们酒吧的手续齐全吗?该交的酒税都交了吗?酒里没有掺水,也没有私自酿酒吗?有的事民不举官不究,如果……”

    “停停停,我说!是露比。”

    壮汉听到税收就什么都说了,保住酒吧的收入最重要。

    “大概四十分钟前,哈德森为争夺和露比过夜,和几个红杉军发生了冲突。”

    歇洛克示意壮汉继续,“别说一半藏一半,他们都去哪了?”

    “这我真的不知道。”

    壮汉正苦着一张脸,就通过敞开的大门,远远看到有三个人向酒吧而来。

    三人穿着红色制服,头上的帽子歪了,其中两个摇摇晃晃地都走不稳。

    壮汉指向走来的三人,“就是他们和哈德森打起来的。一共四人,这会带头动手的不在,应该和露比去开房了。”

    “嘿,指什么指!”

    其中一个晃晃悠悠的红衫军,冲着酒吧门口扯开嗓门喊:“你们算什么……”

    “格里芬,你喝醉了。”

    三人中,唯一正常行走的那位及时制止了同僚的叫嚷,“听我说一句劝,我们保持风度好吗?”

    “好吧,好吧。韦翰,我给你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