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歇洛克看着比利,这人神色显然迟疑。“去年圣诞,凯蒂小姐提出提前结婚。当时,她的红疹病完全康复了吗?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
比利无奈地摇头,“不,凯蒂的左脸留了几块浅疤。这也许是让她想要提前结婚的原因,怕我会因此嫌弃她而毁约。但较真起来,她从头到尾没承认过这个理由。”
有的理由不一定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比利也没追根究底,反正他不打算悔婚。
是与凯蒂商定了三月中旬就举行教堂仪式,前天是去预约举办婚礼的场地等事宜。
凯蒂是在教堂附近失踪的。
说是失踪,实则更像是半途逃婚,她甩开了侍女与车夫。
“车夫追了两条街,远远看到凯蒂上了另一辆马车,然后就没有了踪影。”
比利语气也是不敢置信,现场却有路人做证。“后来,我就去了凯蒂家,这两天她没有回家。老弗雷曼先生给了我一拳,责怪我没有照顾好凯蒂,而直到昨天我才被告之,凯蒂另有心上人。“
老弗雷曼,即,凯蒂的继父给说了另一段实情。
去年,凯蒂就有了一位秘密情人。
凯蒂母亲并不支持女儿背弃婚约,就有了凯蒂后来故意生病装疯的那一段,目的就是为了气走比利,让比利提出悔婚。
这一招并没能成功。
凯蒂索性表明提前婚礼,实则是让家里放松警惕,而她就逃婚成功了。
“这种说法逻辑通顺,但总有一些奇怪。”
比利心存怀疑,“虽然我和凯蒂并不亲近,不能确定她是否心有所属,可正因不亲近,凯蒂只要直接提出不结婚就好,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这就是比利来找侦探调查的理由了。
听到此处,歇洛克与凯尔西对视一眼。
凯尔西对比利提问:“凯蒂生父是否留下了一笔遗产?是单独赠予凯蒂的那一种。”
“抱歉,这我并不清楚。凯蒂从来都没提起过。”
比利不确定地摇头,他把所知的情况都说清后,又留了一张去年初凯蒂拍的照片就先行离开了。
简单的晚餐过后。
华生看着准备出门调查的两位侦探,今天将两次失踪案的委托都接下了,不知是否要分头行动。
“两位计划先去哪里?”
华生更好奇的适才提到的遗产问题,“难道这两起失踪案会与遗产有关吗?”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凯尔西表示证据不足,但是一个人婚前失踪无非三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