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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问题又与伍尔夫之死有关吗?

    日暮黄昏。

    凯尔西带着疑问回到贝克街,歇洛克先一步从城郊调查归来,而被雷斯垂德抓去做陪同的华生也回来了。

    “这是探长和华生的走访结果。”

    歇洛克表示刚刚看完,“伍尔夫一直喜欢被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发加重的趋势。去年秋天,戴妮主动提出离开伍尔夫,是因为感觉到害怕。”

    「伍尔夫要求被束缚的程度越发加深,开始追求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这使人感到恐惧。」

    凯尔西看了记录,戴妮忍受不了伍尔夫的变态需求而离开,此后伍尔夫就有了一段空白期。

    今年初,伍尔夫虽然在明面上追求伊迪丝,但那都是为了拖延房款赔偿,实则在暗中与ji女有往来。

    这位ji女提到伍尔夫出了大笔钱,但没有与她发生实质关系,只是让她调节与注意锁喉的绳扣是否安全。

    “需要他人从旁辅助的束缚状态仅仅维持一个半月,三月初,伍尔夫不再找情妇帮助。”

    歇洛克由此推测,“伍尔夫在去年十月至今年一月习得复杂的自缚手法,起初不够熟练,后来单独去废弃的屋子自己绑自己。”

    凯尔西就看到最后的那段口供。

    是来自伍尔夫死前正在交往的情人,那位女士提到两人交往两周,但伍尔夫没有提出任何留宿要求。

    “伍尔夫的情史有四个月的空白,他认识了神秘的指导者。”

    凯尔西想到两瓶他国特产酒,将此发现告之歇洛克。“酒是去年圣诞前送的,时间与伍尔夫学习捆绑的时间段刚好吻合。”

    当下,基本能确定伍尔夫与神秘指导者的接触时间。

    但神秘指导者留下的痕迹太少,仅凭两瓶特产酒无法缩小查找范围。

    歇洛克问,“墙上留字的续写情况怎么样?能找出第三个没写完的字母是什么吗?”

    “是的,我有些推测。虽然伍尔夫没有任何写笔记的习惯,但从他留下的一些社交邀请函,还是能确定其书写习惯。”

    凯尔西报出两个字母,“最可能是P或D。那样一来,墙上的留字就成了「GND」或「GNP」。我询问了管家,伍尔夫的那些朋友没有一个首字母名字缩写与此有关。”

    歇洛克回想一番,伍尔夫经常出没的地房以及他的情妇们,不论是地址或名字也都与此无关。

    此时,正像是应了昨天凯尔西没说完的不祥预感,此案想要找到隐于幕后的神秘人有些难度。

    屋内,安静了片刻。

    凯尔西索性换了话题,“汤姆,你找到讲故事的旧货摊主了吗?绳索由某位伦敦军事教官定制,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有价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