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特伦德说。
你一定知道所有的‘流畅决议都是大家一致通过的,并非我个人的意思。我们共有六个人,但我们所有人的想法都非常一致。
嗯,是这样。他低声说道。他面对着档案中的那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沉默了一阵。
特伦德好像特别对中级间谍有兴趣。他要我告诉他,我们是怎样对指控进行分类的,并向他解释我们对三十四名嫌疑犯进行编号的系统。
我用了几个小时才把维诺纳的前前后后讲清楚。他被有关这种用极不完善的拼板玩具般的机器来完成的、希望很大但却收获很少的项目所深深吸引住了。
我告诉他,我们是怎样调查那些匿名者身份的。诚然,还有许多疑点,但几乎可以肯定斯坦利就是菲尔比,希克斯就是伯吉斯,约翰逊就是布伦特。斯坦利就是菲尔比,因为电文里提到墨西哥事件,这是菲尔比所属部门的职权范围;希克斯就是伯吉斯,因为莫斯科中心的一份电文里曾指示克罗托夫把希克斯的报告中的种种推测删掉,只留下部分事实。
正是我们目标对准的那个家伙。我大笑起来,而且感到惊诧,对自己仅在纸上见过的人这么熟悉。
那么约翰逊呢?特伦德问。
这还是一个疑点参考材料就在这里。;我递给他一页饰有电文色带的维诺纳文稿纸;从中你可以发现约翰逊在国外旅行的时间与布伦特的行迹正好吻合。布伦特是在收到这个电文的那个周末去意大利的。但奇怪的是克罗托夫好像根本不知道约翰逊的出国计划,我问过布伦特,他肯定至少在出国前六个星期就向克罗托夫报告了外出旅游的计划。
会不会是别的人呢?
在那个周末突然出国旅行的官员只有一个人,就是‘德拉特对不起,我指的是霍利斯,他去加拿大与古曾科联络。
还有?
我怀疑,我平静地说,我总怀疑,我想约翰逊就是布伦特,他想用外出六个星期这件事来迷惑我们的视线。约翰逊同希克斯和斯坦利关系太密切了,我们不能不断定约翰逊就是布伦特,而不可能是别人。其它三个化名还没查明,其中一个可能就是霍利斯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