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段婉清非要执意去打听皇帝的动向,而是后宫就这么大,皇帝的女人也就是目前这些个,段婉清每日被诸女邀请参与饮宴聚会,经常会无意中听到皇帝昨晚临幸了谁,今夜又该谁侍寝的私密话儿。
见段婉清似乎不信,王霖尴尬又清了清嗓子:“你别多想,朕这不就来了嘛……”
王霖本来想再耐心解释两句,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说得再多都很苍白无力,干脆延续了他过去的作风,直接上前就将段婉清抱在了怀中。
还是先婚后爱吧。
泰剧上都是这么演的。
王霖也没想到,段婉清的身子极其的敏感,肌肤稍加接触,他便清晰感知到女子的震颤和心悸。
浓重的胭脂红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密布了段婉清的全身,雪白的鹅颈涨红,她整个人都软得站不稳当,摇摇欲坠。
“陛下,天还早……”
尽管紧张和幸福的情绪已经充斥着全身,段婉清的心神出现了强烈的震荡,但她还是保留着残存的理智,徒劳无功得挣扎着,意欲提醒皇帝,现在还是大白天,不可白日那啥的。
但她哪知皇帝从来就不管这一套。
室内的女官、执事早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门被关紧。
王霖抱着段婉清倒在榻上,顺手扯下了厚重而鲜红的帐幕。
“陛下……唔……”
“婉清,朕会照顾你的……”
……
几位内阁阁相被皇帝安抚住。
李纲等人心怀激荡出了皇宫,直接去了吴敏府上。
听闻皇帝的承诺和安抚之心,吴敏还是依旧心怀深沉忧虑。
吴敏道:“李相,诸位,老夫倒是觉得,陛下有可能会有意借新党之力,来制衡我们这些所谓的旧党,避免一党独大,架空皇权。”
黄岐善愕然:“吴相,你意思是说,这背后的动静是……”
吴敏果断打断了黄岐善的猜疑:“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绝不敢猜疑陛下!
但老夫觉得,这个案子在这个时间节点上爆发,若说无人推波助澜,老夫是不信的。
张浚那几个人,根基浅薄,唯有陛下信重。凭他们,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李纲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郭志舜却沉吟道:“诸位,你们是不是想得过于复杂了?也许此案爆发纯属偶然,而只不过是被人善加利用引导罢了。
我已经建言陛下请锦衣卫调查此案,想必很快就有消息,诸位还是稍安勿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