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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恩星上艾克曼斯特拜尔政府官员加起来还没有这儿一个小国驻另一小国的大使馆人员多。他们全都配备着很长的录音带和磁带。他们办事缓慢,但却踏实,一点不像卡尔海德的官僚们那样拿架子,耍派头,敷衍了事,任意刁难。我等待他们填好表格。

    我开始等得发慌了。在艾尔亨朗街上巡逻的禁卫兵与该城警察似乎与日俱增,他们全副武装,甚至还穿上了新的制服。尽管该城生意兴隆,市容繁华,天气晴朗,但气氛却显得阴森森的,没有人想同我打交道。我的房东太太不再向人们展览我的房间了,相反抱怨他老是受到王宫来的人的盘问,而且他不再把我当作一位尊贵的客人,而是当作一名政治嫌疑分子提防了。蒂帕最近又发表了一次演说,是关于在西洛斯峡谷的一次袭击,英勇的卡尔海德农民、真正的爱国者以闪电般的速度越过萨斯洛斯南面的边境,袭击了奥格雷纳一个村庄,放火烧毁了村子,杀死了九个村民,并且还把尸体拖回来,扔进了艾河里。这样的坟墓,摄政王说,是为我们国家的所有敌人挖掘的!我是在我住的岛上的饭厅里听到这个广播的。在场的一些人神色严峻,一些人漠不关心,一些人则感到满意。

    那天晚上,一位不速之客来到的我的房间,这是我回到艾尔亨朗后的第一位客人。

    来人身材单薄,皮肤光滑,举止羞怯,脖子上戴了一根表示预言家和隐士身份的金项链。

    我是你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他怯生生地说,显得有点唐突,我来是求你帮个忙,是为了他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