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夏宫 VEDETT 1981 字 6个月前

雨水逆流,世界倒置,露出深藏已久的贫瘠河床。

    蓝色是泉眼,便只管汲取,再汲取。于是大饮长歠,死而复生。

    周时缓缓睁开眼,风雨重落回天地,一席床便是绿洲。

    窗帘未合,夜色漫进室内,映亮眼前的腰身,透白的玉泽色流淌到肩头。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又变成吞吃啃噬,被她偏头躲过。

    别、别留下印子——

    是偷情者的道德底线。

    偷情,今夜是偷情。

    他抿唇,眸色深深:知道了。

    为什么不能像狼人一样长出利齿,吸出她全部的血液,让她完全成为他的。唯他造作。

    只好放任身下。撞击,再撞击。

    慢、慢一些——太深了——

    他并不管顾,按紧她后腰,逼她更低地俯身在床上,只饱满的臀耸出欲色。

    脊骨一下下突起,汗水凝成珠子滚落,他用手指轻轻扫捻,激起身下一阵痉挛。

    呃——啊——

    紧致包围囚禁,到处都是热的。

    交织处黏腻不堪,混了各自的水液,汩汩淹没了他。

    几乎要爆发。

    别夹、放松点!

    他一巴掌拍上臀肉,又忍不住地揉捏。

    她嘤咛出声,身子低低地趴在床单上,转回头看他,眼中有流转的神色。

    他努力分神,去看床单颜色,竟也是蓝色,闪着透亮的光,又在她掌心下搓出褶皱。

    难忍。

    只好掌住她脖颈压在枕上,用纠缠的蓝发盖住她眼中的蛊惑,受虐的闷哼便破碎,又尽被淹没。

    另一只手掐住细腰,在撞击时迎合,于是更紧、更深地陷落,陷落在她身上。

    下巴绷紧,喉底的喘也压不住,天地何物。

    她受不住,呜呜出声,微凉的手胡乱抓住他的手腕,要他停下。

    明明自知过火,也耐不住,疯狂顶撞个十几下,她在枕上几乎已经发不出声来,才匆匆退开。

    她像是死了一遭后重回人间,躺平在床上大口喘息。

    他也躺倒,将她按进胸膛交颈亲吻,空气和道歉一齐渡给她:对不起、原谅我——

    又是软硬兼施的补偿。男人骨子里的卑劣。

    她整张脸都是湿的,舔进嘴里咸咸的,有汗水有眼泪。

    黑暗里瞪他的眼睛发着怒气,又凑上来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腥绣味在彼此嘴里炸开,却触发下一轮的欲望。

    亲吻变成拉扯撕咬,两人面对面地四肢交缠,喘息翻滚。

    他狠抓着她的乳肉、臀胯,她则在他囊袋上作乱不停。

    形同战场的做爱,再也顾不上偷情者的道德底线,只听从此时,哪还管它留不留痕迹。

    他让她落了上风,任被推倒在床上。

    然后她大张着双腿,一路湿淋淋地划过他的大腿、硬挺、腹肉,又在胸前两点碾磨停留,最后蹭到他的下巴。

    他拿出十足的认错态度,抱紧她腿根,伸出舌头舔上沟缝,又用鼻梁蹭她挺立的小核。

    她扶着床头重重地喘,两腿绵软几乎是跪在他脸上,又想起什么似地低头,撩开遮挡的长发,与他眼睛对上。

    他读懂她意思,拿舌尖安抚刚被他粗暴对待的小穴,花肉一阵细细地颤。

    他含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刚弄疼你了。

    再抬眼,她正拿额头倚着床头,抿着嘴巴憋笑。

    突然心情大好,他轻啄小核,又包进唇里打转,继续道歉:原谅我吧,小夏夏,原谅我~

    她溢出声鼻音,臀也止不住地晃。

    他便将唇舌深入,在花缝里搅弄出淅沥的水声,便见她仰颈呻吟,腿根夹紧了他的头。

    用上两指,与舌头并用地抽插不停,一滴温热的水液从花穴滴落,顺着下巴留到耳后。

    很痒。

    下身硬挺又涨了涨。

    翻眼看她,她仍在偷笑,但退开到了一旁,大开着双腿迎接他。

    好吧,这次原谅你了~

    委屈巴巴,姿态却嚣张,反而可爱。

    他忙不迭地欺身过去,却在将进入时,被她一只脚抵住了胸膛。

    那双眼猫一样狡黠。

    离开泉眼便是渴的,只好捧过玉足,从脚踝再一路细舔上小腿,

    她食髓知味地呻吟,眼风满意地扫他几眼,终于收回腿,按住他身子跪爬向前。

    舔他腿缝的湿泽,舔他腰腹的薄汗,再舔他胸前的小点,含进嘴里舌尖打转。

    他眯起眼睛,在床上躺倒,耐心等待。

    她终于坐至他腿间,拿湿热的穴缝磨蹭他的毛发和硬挺,然后扶住热烫,一沉入底。

    果然交锋后才够熟悉彼此的身体,终于用上她第一次的姿势。

    齐齐舒服的喟叹。

    掐了一把臀肉,她便懂他意思,撑着身子悬起再落下。

    花肉紧致地绞弄,极致的滋味。

    他嘴巴微张,随她喘息。手指顺着沟缝的水液,将半截指腹伸进后面那处褶皱,撩拨抽插。

    她便受不住,娇吟出声,自顾自地抬臀再坐下。

    再快点。他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