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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宫 VEDETT 1981 字 6个月前

    后穴的手指插得更深,另一只手张开五指包住她的乳肉推挤,又扯开顶端硬挺的那一粒。

    她嘤咛一声,手撑住他的腹部,加快套弄,肉体撞击声和着捣水声愈清脆响亮。

    汗湿的蓝发黏在她前胸,随着身体的摇晃又见波浪。

    他勾住头发打圈,想起今夜他就是被这抹蓝色勾引沉沦。

    小妖精——

    她蹙眉,像是对这称呼不满,身下不停地问:那——你、是什么?

    他不答,唇角微有笑意。

    心里想的是,我是沙漠失途的猎人,终于遇上绿洲,得你解救再将你围困。

    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起落时打转厮磨。

    冠头横冲直闯,触到某处她缩了下身子,溢出一声娇喘。

    他认准她的敏感点,再向上狠狠一撞。

    啊哈、周时——

    她将他的名字叫得婉转又娇媚,血气涌了上来,他更加快速凶狠地挺腰。

    她也配合得合拢双腿,用力裹紧他,迎合他的动作,嘴上却说:慢、慢一点、好深——

    他当然不听,干脆坐起身来,分开她双腿在腰侧,膝盖撑起圈得更紧,大开大合地操弄。

    她便像江上的小船,在他身上随着风雨起伏不定,而船舵在他手里掌握,由不得她自己。

    这姿势极深,冠头几次试探,几乎触到她子宫口。

    内壁疯狂地痉挛,热液汩汩浇灌。

    她承受不住地一声声尖吟,彻底瘫倒在他怀里。

    他暂停动作,去找她的双唇,上下温柔地吮吸。

    湿浸浸一张小脸,眼睛也是湿的,失焦地看着他。

    又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心底突然发软。

    像是被交付到手上的一只幼猫,伸出绵刺的舌头舔了下他的掌心,从此认领他是唯一的主人。

    她被他盯得发毛,拿手掌盖住眼睛,声音哑得不行:我、我不行了、你让我歇一歇——

    他失笑,撩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凑上去亲了亲:小垃圾。

    下身忍住不动,双手却止不住地滑过她汗湿的细腰和饱满的臀,最后落在她的乳肉上,虎口掐起来细舔顶端。

    她张口喘息,漏出点呻吟。他便更用力,又吻上锁骨,最后勾吃她唇舌里的津液。

    难耐地催促:休息好了么?

    她手掌仍盖着眼睛,又从指缝里偷看他,被他拉下手掌亲吻眼睛。

    你、你快好了没啊——眉毛蹙着,她也催他。

    他哄她:快了,再让我干一会,嗯?

    她像是放弃挣扎,把头埋进了他肩头:那你轻一点,我头好晕,酒劲、有点上头——

    他咬她耳朵:轻了怎么快点结束,你抱紧点。

    说好是最后回合,他的动作便愈加发起狠来。

    掐紧细腰将她抛起再落下,嘴巴衔住乳肉,轮番吞吃拉扯。

    仍是不够,他磨蹭两步到了床边,两脚触地的时候终于好使力。

    她却撑着他肩,真的害怕起来。

    啊、别——

    她仍仓皇着,他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只顾攀扶着他肩膀,动作间硬挺滑落了出来。

    他咬紧后牙,揽住她腰将硬挺送回她小穴,在臀上拍了一巴掌:腿勾紧了!

    她这会倒听话,圈他脖子的胳膊略卸了力,只敢把重心放到腰上,甚至仔细着收缩迎合。

    他满足地长叹,奖励地亲亲她脸侧,便在屋子里走动起来。

    她的喘息呻吟里带了怕的轻叫,反而添了些趣味,更对他形成鼓舞。

    身下那处也随着她紧张收缩得愈紧,偶尔他动作大了几下,花肉就密密层层地包裹挤压上来,似乎要把他推出去,又似乎是要把他吃得更深。人间天堂。

    走走停停,物理学也助力,将今夜的欲望燃到极点。

    她是个最好的学生,没花功夫就已学会,挂在他身上挺腰转圈,身形差够不上亲吻,还顾得上舔他喉结。

    头还晕么?他问,憋着坏似的。

    晕、好晕。

    像迷你升降机,当然会晕。

    那喜欢么?他又问。

    她不出声,把头埋进他肩上。

    他便放缓进出,拉长战线,细细碾磨。

    声音终于响起,闷闷得黏腻:喜、喜欢——呃啊、好喜欢——

    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结合处淌了下来,甚至能感受到成股地从腿侧顺延而下。

    突然回想起今晚初见她的时候,酒水淋了她满身,就是这样成股地从她细白的腿上流了下来。

    欲望同快感一起叫嚣,几乎已到了临界点。

    他将她扔回床上,站在床边又插了进去,拉长她的娇喘,俯身观看她每一个表情。

    难耐时咬唇,扬起流畅的下巴,再偏头躲进长发。

    发丝被汗水粘连,又成了勾引。

    他十指与她紧扣,将头埋进那薄荷味道,压在她身上做最后的冲刺。

    她也感应到了,双腿夹紧她的后腰,在他耳边放开淫叫。

    好喜欢、周时——啊、快一点、再快点——啊——

    她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深处涌出一波波热浪。

    他也将身下完全交给她的最暖处,一声压抑的低喘后,情潮汹涌射出。

    这场爱做得酣畅淋漓、挥汗如雨,那渴极的感觉又来了。

    他于是将她抱紧,不愿撒手,只期盼这风雨永远不必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