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安慰好阿楠,挂掉电话后他立刻又打了个电话连夜封锁了那条路。
沉从念拦住他,“徐局长,您这样贸然封路,还大肆召集人去找,只怕会引起机关部的注意。”
徐宴湛没管他的声音拿起衣服就要往外走。
他跑到徐宴湛面前拦住他的路:“您不能不顾,这样会引起群众的恐慌。局长,请您三思。”
徐宴湛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做是滥用职权,违背了做人做事的原则,但阿楠从没有求过他,他难道连爱人的一点诉求都做不到吗?
他身处高处,却什么事都不能为她做。不能见她,不能帮助她的事业扶摇直上,就连一点动用职权都做不到。
徐宴湛下颌线绷得很紧,他盯着沉特助:“那我以徐宴湛公民的身份,动用我私人的力量封锁那条路可以了吗?”
沉从念直面他凌冽的眼神,“徐局长,您是徐宴湛,更是徐局长,您恐怕脱不开这层身份。您的一举一动,早在大众的视线中,如果今天您动用了私权,日后肯定会留下把柄,您,不能舍弃您的身份。”
徐宴湛冷笑,“好一个不能舍弃自己的身份。”他眸光微暗,“撤掉所有人,我自己去找。”
沉从念放下拦在他面前的手,毕恭毕敬的开口道:“我去开车。”
徐宴湛一边下楼,一边穿上外套。
沉从念把车停到门外,打着伞去接徐宴湛,“徐局长,下雨了。”说完,他将伞往徐宴湛那边倾斜。
徐宴湛推开他的伞,大步走到车门,暴力的打开车门。
“滴答滴答---”
天空下起了小雨,三月是春雨的季节。
徐宴湛拿着一根木棍,手里举着一个手电筒,在今天阿楠待得花坛附近寻找。
伞身摇摇欲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雨,要下不下的,现在这会下得又急又大,如同瓢泼大雨倾泻下来,沉从念费力的撑着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