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自己主动做的错事还有理了?
“她到底帮过你什么啊…”(←slave)
“这事大人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她说的不是很详细……”
“可惜,我现在没兴致讲这个。
“如果您愿意先把自己洗干净再去为大人侍寝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这货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大人”。
slave在心里撇嘴,其实也不知道一会碰到该怎么跟她解释……紧张到神经绷直。
…………
………
趁着空隙时间去做了下身体清洁,回来只看见的电话在震。
他人也正好去洗澡了,不在。
会打这个电话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我又……该不该接呢…? “……”
犹豫再三,还是想不到应当如何面对她,只能狠下心不管了。
呜呜…我连道歉的腹稿都没准备好……
电话只震一会就没动静了,但很快便响起有新信息的铃声。
『中药我已经喝了,好像没什么显着的效果,今晚有些心神不宁我还是先吃几颗安眠药算了。另外,我这次睡客房,你告诉她让她晚上睡在主卧吧,那边更舒服。』
“…………”(←slave)
除沉默,已不能再做出什么反应了。
『还有,记得和她保持距离,不能太近,不能触碰,不能调戏。
『你知道后果的。
『如果可以,在她下次要求进你房间的时候拒绝就好。
『最后,你是不是也该定期出一下门逛逛呢?空闲时间都可以出去的,晒太阳应该比成天都看书要好。』
“……”
我记得搬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多少书吧?也不清楚一天天地在房间里干嘛…
“您在偷看什么?”
“…?!”
看来当事人洗完回来了。
“为什么还会有未接来电呢?您没接吗?”
“这……这个……”
“既然已经看到消息,那就请您尽快离开,这个点大人也差不多要就寝了。”
“就…最后一会,等她进了房间我再出去。”
还是在害怕那种无法言说的尴尬。
“……呵。”
他静静翻了个白眼,躺下。
“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灯。”(←)
“………”(←slave)
无语!!!
…
…
门外彻底没动静了,现在…她也该睡下了吧?悄悄离开,把灯和门都带上,走进客房。
你会醒吗? 我一开门……你会不会就这么醒过来,再次如死亡般盯着我呢?
吱呀——
可惜,自己的预想并没有因箱庭的开启而遭到印证。
啊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她只是这么静静躺着而已。绵长的呼吸,静谧的世界,昏暗的光影…和真的睡着了一样。
“夫君?…夫君?”
轻声呼唤,对方却毫无反应。
蜷缩进被窝,紧贴着她的身体,再度呼唤:“……?”
“…………”
还是没反应?捏——
“………唔…唔唔。”(←)
不太舒服地撑开了半只眼。
“…………呼唔…”
然后再度睡下。
…安眠药的缘故?少见你会睡得这么沉呢。还是给你放一点可以用于舒缓的信息素吧……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好处。
………
………
………子夜白月之时。
最初是主动抱着她的,她却似乎在迷糊中将自己搂得更紧。
“呼……呼………唔…”(←)
原来你睡着了不仅会打鼾还会哼哼唧唧啊?要是能有个录音机把这样录下来就好了…真好奇你听到之后的反应。
现在也总算轮到我睡不着了呢……你倒是睡得很舒服。
【zn:孕妇失眠的状况也蛮多的好像…:?】
“唔唔………呼唔………”
等下等下,你要干什么——呜呜呜…
“啊呜……”(←)
她咬上了腺体。
千万不要再来一次梦游啊呜呜——
【zn:上次梦游slave不仅被砸头还被捆绑辱骂强暴了,在《惊喜、惊吓…还是错误?》里面。另外以下这一大堆的梦境纯属我自己想写嘻嘻,没有特别安排的伏笔什么的~:】
“呼唔…………?”(←) 幸好,她看起来依旧睡得沉溺,没有再一步行动。
……
其实是在做春梦……大概吧?
只觉得隐约有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像极了肉圆圆的夫人…还有一道被藏匿起来的幽香。
心中空缺的部分仿佛被爱意灌顶。
………
一片花海…
但这又是什么花呢?
不认得。
反正它们很香。
清幽又美妙,如深山清茗,似涧泉凝冽。
令人想起……那个谁…来着?
“——!——!”
有呼唤的声音,应该是在叫自己,却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迈开脚步,在花海里奔走。
红色…紫色……掠过脚边。天空是碧绿的蓝,风云是悠扬的蓝……
“——!~~!”
来到那人面前,祂看起来很激动。
“你在说什么?”
询问着。
“————”
听不懂祂的话语。
但凭口型,能猜出大致是“我爱你”。
……大概吧?
“你是谁?”
“——!”
祂欢脱得像一只小鹿,自己却无法与之交流。
“…………”
“——?!”
祂抱住自己。 那一刻,大脑终于想起来祂像谁了……
“夫人?”
砰——
花海消散,海天皆为泡影,与那温暖的风一同逝去。
自己只是躺在某张床上……
这里又是哪里…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在黑道里远近闻名的妓院。
而我今晚点了头牌,让她帮我破处…
结果那家伙却将职责推给另一个二等姑娘了,原因是“觉得我很恐怖”。
呵……真是不可理喻。
再说了,我都换好衣服等待多时,怎么人还没来?再这样下去不如干脆砸了你们的招牌吧——
“您好呀,客官~?”
【zn:从这里往后的行为全部纯属虚构!虚构!!可能会比较过分请注意哦!!感觉看着不舒服就直接跳过到后面的部分会好一点啦!(另外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
这位是谁?
坐起身观察、端详,既不是那位头牌,也不是刚刚见过的那位前来顶替的小姐…难道她们又换人了?
这服务态度可太差了。
给你脸了自己还不要?
一会可别怪我不客气……即使是初夜。
“客官您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她声音软嗲嗲的,黏黏糊糊。
哀叫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求饶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从哪步开始?又或者,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毕竟您买了在下一整夜的套餐嘛?。”
“我最初选的可不是你。”
她已经开始往自己身边凑了。
令人不爽。
“可是很可惜……您点的那位今日有急事,原本替补的姐姐又恰好来例假,排到最后只能轮到我了。”
“除了你以外就没有别人吗?”
“没有哦,客官。您是……不希望由在下来服务吗?”
“不希望。”
主动献媚和缠上来的就没有好东西。 “可是…姐姐们近几天都不在呢……您要点别的话大概只能等下次了……”
“啧。”
令人厌烦。
我真要和这家伙共度一晚上?
“这样吧,客官您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可以扮演给您?。”
“首先把你假意的奉承与谄媚收起来。”
“这可不是假意的啊……客官,在下是真心——唔!”
净胡说八道。
呵,一巴掌下去倒也老实不少了呢。
“客官不愿意相信奴家?”
“别装了。”
“可这是真的啊!奴家在看到客官的第一眼…就已经爱上客官您了——唔!!”
送你一个更用力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爱我呢?
这人的“爱”真是虚伪的不行。
“一见钟情啊……那么,你又‘爱·上’过多少个人了呢?!”
掐住脖子。
“啊……哈啊啊……只…只有……客官您一位……咳………咳咳!”
“你刚刚不是还问我该从哪开始吗?那就先跪下来,舔我的脚。”
“是,奴家遵命。”
她缓缓跪在床边,俯下身子,亲吻。
“快点。”
“客官还真是急性子~唔!”
硬塞进她嘴里。
“唔唔……吸溜……啾唔……?”
她却一脸陶醉。
越看越觉得这种奉承恶心了……
“够了,你去重新把嘴洗干净再回来见我。”
“遵命~?”
“……” 无法理解,不可理喻。
…
“我洗干净啦,客官~”
“嗯。”
“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不用,已经没有兴致了。”
“…真的吗……”
“所以你尽快滚出去。”
“可…可是!您就可怜可怜人家吧……在下真的很想与您共度夜晚……即使什么都不做,一晚都好!求求您了。”
她忽地跪在自己面前,磕头。
“…………”
令人无语的家伙。
感觉会很麻烦。
“在下什么要求和命令都会听的…求求您了……您不高兴的话,也欢迎随时拿我来泄愤……求求您了。”
实在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也罢,无理数是不需要理解的。
“那就闭嘴。”
踩下她的头,摁到地上。
“…是。”
自己俯视着她,盯着这个很想归入垃圾范畴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生物。
脚在她的后背游走,逐渐施力。
踩起来倒还挺软?
适合当个脚垫。
“唔…唔唔……”
轻轻的嘤咛传来。
“我不是叫你闭嘴了吗?”
“对不起!是在下…没能忍住声音……”
“被人踩踏也会舒服?你还真是淫荡得过头,比母猪还不堪。”
“没有……不是的……因为是…客人您……才会这样。”
“你以为我会信?” “那么在下……会等待您愿意相信的那一天到来。”
“呵…呵呵……”
虚伪得令人发笑。
那我也正好看看你能接受何种程度的羞辱……
“你们娼妓最看重的是什么?”
“姐姐们有些看重金钱,有些是家人,有些是快感…而我看重的只有客人您。”
“就没有别人?只是我?”
“是的……千真万确。”
“你了解我吗?知道我的性格吗?知道我的喜恶吗?”
“在下不了解,但是不论如何在下都会接受。”
“呵呵呵…………”
我有点好奇你哭着后悔时的样子了。
“去叫她们送点道具过来。”
“您需要什么呢,客人?”
“所有那些娇生惯养的头牌们看到就会怕的道具。”
“好的,客人。”
…
“姐姐们害怕的就是这些了。”
“呵,花样还挺多。”
“您随心使用吧,在下都可以的,只要是您…都可以……?”
“躺上床,用手铐把自己拷起来。”
“遵命?~
“……完成啦,客人~”
“从现在起改口叫大人。”
“大人?…?”
我就看你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啪——!!
鞭子挥下,炸开一道血红的烟花。
“啊呜?!”
啪——啪…啪!!! 迅速。
她的腿上很快遍布红痕。
“哈啊呜呜……大人…?……大人~?”
除去疼出来的眼泪,只剩下爱心。
搞不懂。
居然还能笑?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肚子了吧?呵呵呵…!”
用力肘击,往下一压。
“呜呕?!!唔…噗——呕——
“放心吧大人……奴家晚上吃的东西已经不在胃里了,不会吐出恶心的东西的…就是如果大人嫌脏的话,请容许奴家再去洗一次身体……呕呜呜——!!!
“大人~这么激烈奴家会被您砸坏内脏的。咳咳呕呕呕————”
“怎么?开始害怕了?”
果然呐,一切“爱”都是假的……
“没有哦,大人请随意~
“奴家不论被如何,都心甘情愿?。”
还能笑?
都被捶到吐了满身还能笑??
“你是在享受痛苦吧?”
“奴家才不是……奴家在享受的只有大人的存在……只要大人在身边,奴家都是高兴的。”
“那这里呢!”
肘向她的小腹——子宫。
“呜咿————”
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吧?呵。
不过浑身都是唾液也太倒人胃口了……
“你先去洗,不要弄脏床!”
“是?~~”
摘了手铐开心地跑进浴室…无法理解。
…
“我回来啦大人。”
“我对于太猎奇的玩法也没兴趣,它们太费时间。你想证明自己的决心的话,就用这些夹子夹到你最痛的地方,然后往上面近距离滴蜡。” 【zn:夹子可以理解为晾衣夹,夹肉特别特别痛!不要尝试!因为这里是梦境,不论怎样都不会出事才这么写的…】
“大人?……奴家知道了。”
她只是听话地将那些紧得需要用力才能掰开的夹子撑到最大,随后夹在自己的双乳上。
第一对是乳头。
“呜呜…唔呃……”
泪液瞬间涌出。
第二对则是在周围,接着是第三对…第四对……直至整片胸脯全部吊着骇人的冰冷钢夹。
“那…那个……大人可以帮奴家夹大腿吗……奴家力气不够大夹不住……”
“大腿?我看最该夹的应该是这里。”
捏开缝隙,她的外阴唇上很快便多了一条挂坠。
“呜呜——!!!”
哀叫倒是挺可爱的,呵。
眼睛也已经快要因为溢出来的泪液而看不清事物了。
“还有这里啊?不是吗?”
捏起阴蒂。
“你不应该是这里最痛吗?嗯?”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尖叫几乎刺破了夜空。
“呵呵,呵呵呵…………”
“大…大人……嘶……呜呜呜……对不起…奴家,失态了……”
“我还以为你的决心就这种程度呢。”
“不…不会的……大人……”
“啊,我改主意了,不滴蜡。那玩意不仅弄得到处都脏还全是一股焦味。”
“看来您是真想把奴家烫熟了烧焦了再折磨至死呢。”
她这句话是笑着说的。
这是……像谁……
…来着?
好熟悉。
“杀了你我要付巨额补偿金,还永世不能再来光顾,一点也不划算。”
“呵呵?原来您也是会计较此事的人呢。明明只要花一点点将奴家赎出去……怎么杀都随便您,也不会受到影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