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杉疑惑,“夫人?你倒是说说,我是谁的夫人?”
夏捕快不紧不慢回答,“我极少见过师爷带亲眷同大人出门,所以,夫人定是这位大人的夫人,是与不是?”
萧予戈别过头偷笑,很快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眉眼间还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难怪你是位捕快。”
夏朝春只当这话是在夸赞他,继续眼里泛光地说道:“有生之年能见南师爷真容,属下死而无憾。”
待同僚们核对好人数,夏捕快便让他们先将人安顿在镇内,自个儿引萧予戈三人前往衙门。锦海镇县令还在边吃葡萄边读公文,听得禀告,咕噜一声将整个葡萄吞下,猛力捶了两下自己的胸膛,跟在下属身后赶往大厅。
萧予戈用眼神在大厅闲逛一圈,厅内摆设有些老旧,但看着倒还是结实。这般探查之下,仅发现一样值钱之物,即公案笔架上悬挂着的沧云县狼毫笔,市价为一钱两支,相较于郑栖昱送自己的那支,着实有些相形见绌。
杂乱的脚步声越发移近,萧予戈收回心思静候。锦海镇县令入厅,登时垂头向萧予戈拱手行礼。虽说名上都为县令,可萧予戈官至七品,为一县之长。而这锦海镇县令仅是九品,哪怕眼下面前人是布衣加身,也不能乱了礼数。
“程县令,本官冒昧打扰,还望县令海涵。”
程县令刚想摆手说一句咱们俩谁跟谁,又恍然忆起这是自己的长官,便换上笑容礼貌回道,“大人不必客气,大人与师爷莅临小镇,是小镇的福……刘骅扬,你怎么在这里?”笑容顷刻倒塌。
刘主簿莞尔,“怎么?我来不得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案子来啦!
☆、移花接木
程县令摇头。
萧予戈特意不去关注他们之间的刀光剑影,询问何时能得到验尸结果, 程县令将手背到身后, 悄悄算了小半晌, 回道:“最早酉时可知。”萧予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