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想要什么说说看?……不然我就不给你哦。’”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玩这个……”她再捏了捏手里的分身,“给我‘肉棒’,快进来……不然我自己动手了……”
“噗、哈哈……”
他笑了起来。被这么一笑她有些不解,想回过身问是什么情况,却立刻被他紧紧抱住。
“笑什么呢?”
“哈哈……啊抱歉。我在想,你果然也不会按照书里的来啊。啊可能应该换个说法——”
他松开了她,一手抬起了她一侧的腿。
“——比起书里的描写,还是你的回应让我更加兴奋。”
阴茎刺入阴道,话语刺入心中。很难说是哪边更让她更有满足感了。她和长义打从一开始就是互相渴求的关系,无需过多的感情的装饰。
“你的里面……湿得很厉害啊……果然、还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吗?”
“首先……首先得是你啊……”
以前也有遇到过喜欢用言语攻势的,然而对她几乎没什么用。也并没有SM的爱好。然而自从意识到自己对这位银发的付丧神是动真情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有这么多可能性。
爱使人盲目的一种体现吧。
所幸并不是凄惨的一头热,即便对于不是人类的他们来说连是不是“爱”都是未知的感情表达。然而那又如何呢,人类之间都尚有那么多不确定性。况且他们也不是来者不拒的,会喜怒哀乐,会对投向他们的情感有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回应。
甚至还会索求。就比如眼下。
“……声音再放大一点?这个体位不太能听清呢……”
“不……不要……”
她还是不习惯在自己房间放开音量。一想到是几乎所有的下属都和自己处在同一个空间的本丸,她就没法不在意。
“我想听啊……”
“就这点不行……呜!”
被用力一顶,她赶忙把脸埋进被子,柔软的棉胆吸收了她的喘息。然而长义没有给她逃避更久的机会。他撑起身,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挪到了她的上方,把覆盖在她上方的被子都撑起来。体位的转变也意味着填充在她身体里那带着弧度的器官角度的改变,从平时习惯了的受力点离开,来到了一片全新的领地。陌生的酥麻感让她不由得想捂住嘴,但没等她抬手他就已经捉住她的手腕。
“终于听到了……”
他颤抖着笑了。
“我、喜欢你的声音。”
被遗忘多年的羞耻心就在刚才落回胸中。她还想偏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却被他扳过肩膀、把她的上半身压平在床上。下半身却还保留着刚才松叶崩的姿势,新鲜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出声。
是被她的声音魅惑了吗?他的腰越动越快。覆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不堪折磨滑到一边,但一身的汗与热量急需寒凉的空气来中和。
也无暇顾及冷与热。忘却了自己还摆着扭着腰的不适体势,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深处,被他一次又一次撞击着的秘地,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因而破土而出。
说什么喜欢她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也发出了很诱人的声音吗……
她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自己火热的唇送上去。
人类少女总是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
“监查官先生,今天在做什么呢?”
“监查官先生,你不高兴吗?”
“长义先生,这是我向小豆先生学做的甜点,请尝尝看。”
“长义先生,我今天一个人把报告都写完了呢,夸夸我吧~”
“长义先生,我……”
总是在他面前刷足存在感,带着萌动的懵懂心情来接近,毫无章法地撩拨,又端着主人这矜持的身份、还有点小女孩的胆怯从来不说破。就像猫爪挠心,却永远都挠不对位置,让他焦躁无比。
所以当少女再一次找了奇怪的借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还想等你长大的,然而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
“咚!”
打着瞌睡一头撞上靠着的墙,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龇牙咧嘴。这次特命调查他负责的审神者怎么这么慢,竟敢让他等到靠着入口大门睡着,即便年岁尚小但首先也该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审神者。
奇怪的梦很快被监查官抛之脑后,却不知梦里的情节将在不远的将来一一应验于自己身上。
“这么说起来,这一本的最后一篇你看过吗?”
瞪着黑暗中的早已熄灭的床边台灯发呆的时候,冷不丁听到躺在背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没睡着?贤者时间没那么长吧?
“没有。后面都没怎么看过。”
“是吗。”
男人的声音听着略有点嘶哑,但应该还比较清醒。
“有什么吗?”
她翻了个身,视线正前方变成了卧室的天花板。
“那是唯一一篇没有成人描写的。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主催收错了稿。”
“是吗。写了什么内容值得你特意提出来说?”
躺在身边的付丧神静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句。
“……那篇说的是一个陪着年幼的审神者长大、本想熬到少女成年却终于没抵挡住青涩的诱惑,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男人的故事。”
是觉得太不像话了吧,明明都知道是山姥切长义特辑,他还是刻意回避了自己的名讳。
“因为是未成年就拉灯了?到底放人类社会这可是犯罪嘛。”她轻笑一声,“不过神不受这种限制吧,还是说你们也有时政发的付丧神守则?”
“并没有那种东西。”他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年在调查丁巳事件、甚至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那你会变得无可救药吗?”
“你以为我是谁?”
“哈哈……不愧是。”
她再翻了个身,对上他的眼睛。
“我是不知道你看了什么会私自脑补我成年以前的样子,不过我以前可不是什么乖巧可人的娇羞少女。”
一想到是鹤丸带大的孩子……黑暗中他的眉头抽搐了。
“我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比较好。如果是十年前我一定还是没法和母亲和解的。”
“嗯。”
他把手伸过来,轻抚她的脸。
“还要恰好是你。幸好,我们终究还是相遇了。”
她听到他笑了一声。
“……是啊。”
只有相遇这一点,是所有的故事发生都必需的。
==========
just低级无脑肉自己爽爽用的。
姑且是Dichroite的后续故事。中间他们其实发生过什么但情节被我吃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