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也因他的好父亲而残,在这之后他就彻底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楚瀚不再沉湎于过去,
原本楚瀚要对楚理下手,身边碍着个武功高强侍卫,上次救她一次,这下好了,待到他北上,一切都没了阻力。
此从旨意下达后,尉迟就住进了城北军营,一连四日不见楚理还有些不习惯,想他已经变成了日常的事。
楚理央求楚烨放自己去看望尉迟,楚梧也要去看北云归,两人便一同出发了。
楚理给尉迟带了些衣裳和一些伤药,从四日前她就忧心了,带的这些物品也是她问过楚梧后准备好的。
军营在城北郊外,郊外的路地势不平,碎石多,马车一路颠簸,楚理感觉屁股要颠散了才到。
群山环绕下驻扎着排列整齐的营帐,广阔的草地前是一处高台,台上北云归正在呼喊操练台下的将士。有人向他通传后,他喊来副手继续操练,自己喊上了尉迟直奔主帐去了。
尉迟掀开营帐的那刻,楚理就迎了上去,“你受伤了吗?”
柔软的指腹触摸到麦色的脸颊,少女的馨香飘进了鼻腔。
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叫楚梧看不下去,拉着北云归就出了营帐。
“尉迟,你好像瘦了,”楚理将自己埋进他怀里,他的身上有出汗的汗味,不至于难闻,但她一闻就知道这是尉迟的味道,“几天操练习惯了吗?和将士们熟悉了吗?”
“嗯……一切都好,”尉迟用下颌轻轻蹭怀中少女毛茸茸的发顶,“只是每天都很想你。”
他是突然入的军营,起初营中有人看不惯他,叁番两次挑衅,尉迟不想闹大都忍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尉迟的东西。
拿的是楚理那条绿发带,那次欢好后尉迟偷偷将散落的发带收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回顾一下“青青子衿”。那人挥舞绿发带,口中说着污秽的话语,尉迟可是暗卫,没两下就将人给打服了,自此再也没有人为难过他。
两人静静地抱了会儿,楚理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拿出身后的大包裹,打开向尉迟展示着。
“这些是你的衣裳,这个是伤药,希望你用不到,”楚理拿出垫在最下面的一支兔毫笔,突然想到了那次,羞红着脸,“这是新的兔毫,你学了字,到时候记着与我通信。”
尉迟当然知道楚理在想什么,他珍重地收好了包裹,然后将温热的大手抚上楚理的肚子。
“月事时记得叫阿柳给你多灌几个汤婆子,”楚理来月事总会腹痛,两人同床时尉迟就是她的汤婆子,眼下他要走,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尉迟……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