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弋阳说的这些,是我从未考虑过的,“所以,老爷子会将我赶尽杀绝对不对?你这是预告!”
“身为一名律师,我有责任告知你,进一步的收紧方案……”
我摆了摆手,“为了让我签名你也够辛苦的了,回去洗洗睡吧。”
我转身要走,他还不罢休:“一个奔三了还不结婚不谈恋爱,连初恋都没有的世家少爷,如果不是在事业里寻找另类的成就快感,那他在性|生活上一定是有问题的。”
我眯了眯眼睛,“段弋阳,你他妈是不是找抽?”
“你可以试试,那不正好可以证明……”
“砰!”他脑袋后面的墙裂了一道口子,墙灰在路灯的映照下犹如浮游生物。
我拍了拍他那张惨白的脸蛋:“就你这样,本少爷还看不上。脚踏实地是我对你最真诚的忠告。”
死者谭小龙是数博公益小学部的一年级学生,他死的时候身上被捆成“龟|甲缚”式样,这种在成年人性|生活中才会使用到的捆绑,出现在了同样是数博公益小学部一年级学生赵小树的身上。两位学生还被证实参加过周末的义务活动,并获得过玩具嘉奖。
因此,数博公益学校进入了警方的视野。
数博公益的义务活动成员名单和其他细节汇成了一份份可供阅读的资料,堆在刑警支队的办公室里。但我们并没有在上面看到每个周末都会举行的项目,校方表示,他们不会占用孩子们的周末时间,周末是一个很好的放松和亲子互动的机会,是留给每一个家庭的。
所以,这个孩子们每周末都会去做的义工,到底是哪个单位举办的?就连家长都不知道!
我们在街坊邻居那里获得了一些名单,关于去做过义工的孩子们的名单,竟然……出奇得少!
“把这些学生和他们的父母都叫过来,分开问询。”原本谭队是这么吩咐的,当电话通知到家长的时候,立刻遭到了拒绝。
家长们认为自己的孩子进出公安局会带来不好的影响,特别是现在出了人命案,外面怎么传的都有,对孩子们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打击。
“这是命令!我管外面怎么传。这言论,是把我们公安局当成什么了呀?”谭队非常生气。
在公众眼中,司法机关是国家机器,特别是,一旦被警察盯上,似乎离冤案不远了。
卢广义:“我们破那么多案他们看不到,一有什么暂时破不了的或者悬案,就立刻道德谴责。”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些父母,就是心里有鬼!”
“谭队,那现在怎么办?”
我翘着二郎腿捧着平板电脑事不关己,反正,怎么骂也骂不到我这个编外人员的头上。
刷着刷着,我就发现了一些挺新奇的报道:下岗后回家继承百亿家产——项氏谜之继承人现身慈善晚宴、龙渊太子真人版有图有真相、HC私人会所迎来神秘客人——疑似项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