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在门把上得手,迅速抽回,诃奈期心慌的不行,忽然拉开门,把毫无防备的闼梭一把拽入门里。
把男人整个人全部抵在门上,他两手撑在闼梭两侧,一双圆眼逼视着对方:“你希望是他吗?”
“简单分析一下就能明白,如果你没有十年前关于我的记忆,你也没有失忆,那么与我有交集的人只能是你弟弟了,而且他十年前失踪,我十年前失忆,这些是巧合吗?”
逻辑分析中的闼梭,令诃奈期气馁:“是他,又怎样?你要与他再续前缘吗?”
睁大眼睛,闼梭不明所以:“他已经失踪了啊——”
无力的垂倒在闼梭肩头,诃奈期蹭了两下:“你——”为什么像猪一样笨啊!后面的话没说。
“你不做我的主治医生,是在和我置气吗?”闼梭坦率问道。
坦率的闼梭令人招架不住,诃奈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搪塞过去:“我最近接诊的病人太多,砍掉几个,可以省省力。”
“哦——”闼梭点点头,也没再说别的,然后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话题:“你不会离开司法监的吧?”
诃奈期抬起身,在那张懵懂的脸蛋上瞧着,终于让他瞧出了自己的生机与活路:“你怕我离开吗?”
“你不能走——”闼梭万分肯定道。
也许距离他想要的答案太远太远,可是此时此刻,他觉得已经够了,让笨蛋突然变聪明,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是病人,回病房吧。”诃奈期对闼梭说道,也许是以前对男人有求必应,太过迁就,现在应该用些欲擒故纵的招数。
“好!”闼梭乖乖走出他的办公室,回头说了一句:“地上别忘了打扫一下,小心玻璃扎脚——”刚走出去,突然一阵嘈杂,他听见闼梭的声音:“你们做什么?”
“我们是巡访司的,需要您配合调查!”
诃奈期发觉不对劲,忙追出去,只看见闼梭被几个巡访司的人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