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闼梭没再说下去,他一心扑在诃偿息的问题上,根本没注意到对方早已经越过了安全区域。
“我现在一无所有,根本接触不到罗比安芬啊—。我哥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还是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的光泽一闪,隐含着危险的信号:“比起我哥,你更希望这事是我做的?”
“不管是谁,我都会抓住他,送进监狱——”
诃偿息用发了狠的目光盯着闼梭,眼睛似咬穿男人的颈部,就和食肉动物捕食口粮一样,把猎物的脖子狠狠刺穿:“如果闼梭有这样的想法,我会咬下你的肉,剁碎你的骨头,一点都不浪费的咽下去。”
“你疯了吗?”这样的诃偿息令闼梭想起了在国主别墅时,同样的表情,男人立即抽回手,可诃偿息并不想让他如愿,用力抓着。
“你想过要怎么偿还我吗?这十年的苦痛——”
监狱也不行,死也不行,闼梭被他搞糊涂了,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说过吧,我爱你到骨子里。”
闼梭一惊,他以为这些话只是诃偿息在说着玩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爱我,我也没什么地方能让人喜欢的——”
诃偿息一把扣住闼梭后颈,把男人捞了过来,眼色也转为幽暗:“有的,而且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文写到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
☆、七十九|原谅
七十九|原谅
诃偿息的话让闼梭怔愣,视线小心翼翼的攀爬上诃偿息那张可人脸蛋,在他的面孔上也不敢落脚,好若在丈量着尺度,细细品味着,缓缓吐出几个字,音量轻微,就像一层薄纸:“十年前,我对山鬼呢?也是爱得很深吗?”他那个声音,小的似是怕惊醒熟睡的孩子,尾音消失在男人垂下的脑袋里。
这个问题在诃偿息的脊梁骨上狠狠一戳,像是被蜜蜂突然蛰了一下,他跳脚了,差点在闼梭面前失控,旋即又恢复平静,大言不惭的故作轻松说道:“当然,如果我不是被你的深情打动,又怎么能去爱你呢?”
爱对闼梭来说,如同放在高处的糖果,他很羡慕却不能取到,因为他的脚下是薄冰,一不小心就会掉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