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偿息笑得顽劣:“罗比安芬的解药——”
还未等闼梭震惊攒足,只觉得天旋地转着,一头栽倒,在额头贴地之前,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填这个坑,我总觉得自己睡觉不踏实~~~~~~
对了去看《俗骨》超级好看,相信我,我不会写烂文的,只写糊文,哈哈
☆、九十一|光
九十一|光
他闻到了茉莉花的香,由远及近,那味道很浓郁,并不清淡,记忆中茉莉的香气都淡淡的,怎么这个味道很冲呢?心里疑惑着,想抬起手臂,却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似有什么压着自己,呼吸都是困难的。忽的听到一个声音——
‘我是你第一个受害者吗?’那是他的声音。
‘不是,第五个吧?’这个人,好像是诃奈期,又好像是诃偿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拼命在细枝末节中寻找那个声音的出处,好像仔细听了就能知道什么,就可以挖开藏在心底的隐喻。
‘我希望自己是你最后一个受害者。’
对话不过三句,他只听到自己字里行间的无奈悲凉,应是眼盲时的记忆,迷迷糊糊间,茉莉的味道少了,好像那些压+在身上的枷锁都卸掉了,猛地睁开眼,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他想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绵软着。
嗖得一个亮光,他向那亮光看去,只看见诃偿息坐在对面的椅子里,手里的打火机,在对方手里一下开一下关,忽明忽暗。
“山鬼?”他不知所以的唤着对方。
“梦见了什么?”诃偿息压着声音问道。
闼梭开始有所悟,强撑着身子坐起:“我梦见了与你的对话——”
啪!火机关了——
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开始本能的恐惧起来,他抱住自己,咬着牙不让自己输在这种胆怯里。
“我对你说了什么?”只听见对面传来诃偿息的声音,明明是温软的,可此时听起来有些不寒而栗,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有什么在心口呼之欲出,他战栗一下,忽的火机再次点亮,不知什么时候诃偿息已经坐到了床边,用一双幽深昏暗的眼盯着他,似是一只盯紧羚羊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