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伍·缱绻(浚高)(1 / 2)

异蛇钻穴,进离花间,红萝半掩。

    阴邪之物懂得隐藏,端出的是小意缱绻,藏起的是囚食和躏虐的本性。

    在温柔乡中放下戒备的猎物,被薄惠勾引,徐步入笼,等到猛兽展露獠牙,张口咬来时,已是来不及逃离。

    “囡囡,到顶了……”

    浚单手压住少女的臀固定,另一手环过她的肩,将她蜷缩在他胸膛的上身揽起来。

    果然,哭的厉害。

    方才一直埋着脸,使得女孩的颊红扑扑的,眼眶中蓄着的泪水因他的动作滑了出来,顺着哭痕凝结成新的泪滴。

    “别咬。”

    蛇人俯身,轻轻地叼开女孩用贝齿咬住的她的唇肉。

    下唇已经咬出了深红的牙印,看来是难受得狠了,又不懂得如何发泄,只得伤害自己,用痛意分散注意力。

    “难受的话叫出来,囡囡。”

    狡兽善于诱骗。

    “叫出来吧,别再忍着。”

    噗叽——

    “呜呜……”

    深埋的龟头适时朝紧闭的宫颈一碾,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腔,即使蛇茎只是轻轻的抽动,都能刺激到所有敏感之处,折磨得少女小腹缩抖,溢出小声的哭吟。

    这副不堪鞭挞的样子最是美妙,刺激着本性暴戾的蛇人,浚不由低喘了声,低头瞧了一眼,见被撕开的穴口处并未流红,便知女孩还承得住。

    “把手环上来。”

    浚一边命令着,一边掐紧她的腰,一寸一寸将深插的阴茎拔出来。

    可即使小穴因充足的前戏而蜜水充沛,两者尺寸的过大差异也无法就此消抹,抽动时强烈的紧涩感绞得青筋搏跳,胀疼的茎体愈发充硬。

    感受到女孩的双臂环上了他的颈,浚不再忍耐,已拔至穴口的龟头兴奋的弹动,随后在软穴没能反应过来的瞬间,再次狠狠凿到了底!

    “啊——!”

    强烈的痛意顿时席卷了姚幺的感官。

    那一记重凿似乎使肉棒戳进了极深的地方,用蛮力胁迫整个柔嫩的花户为它而颤。

    宫颈传来的痛麻穿过层层欲意,刺激得姚幺眼前一闪,抖着穴儿又泄了小股春液来。

    方才的循循善诱使她大意,竟一时忘记了,面前的浚哥哥比起其他哥哥们虽温柔耐心些,却也是不尽兴不罢休的。

    噗叽——噗叽——

    有了第一次重插,之前的温柔便全部被打破了。

    薄薄肚皮上凸起的粗影蛰留不过数息,便又在崩白的穴口抽显出可怖的本体,深红的硕物被湿液染的油亮,直挺挺卡在被扩得失形的腿心,周身盘旋的筋枝仿佛真的被赋予了生命,呼吸似的规律鼓动,诡异而骇人,随着蛇腹的又一次前耸,与肉棒一起化作残影,迅速没进殷肿的嫩洞中。

    少女的痛吟再次响起,像弥漫的春雾,将性器之处飘飘然的快感包裹提炼,回渡给兴奋的蛇身。

    快慰传散开来,爽得浚头皮发麻。

    难得良宵。

    这第一次,本来是想温柔些的。

    可每每冲刺片刻,快要柔和下来,昨夜集议发生的种种便会跳出脑海,让他不由烦躁,动作复而失控。

    '你怜惜她吗?'

    他总是回想起这句话。

    胯间的身子又小又脆弱,边求饶边颠簸,环住他脖颈的双手因极致的刺激而胡乱抓挠,试图发泄。

    她伤不了他,皮肉被指甲抓挠过的地方不疼,只留下一点麻痒,倒像是在调情。

    也许是吧……

    曾经人间携行的那点悸动,转变成了现在,强者对于弱者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