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产乳磨穴,不吃慎入
将在床上尚自沉迷浪叫吞吃假鸡巴的华音扔在身后,月华出了西园。夹着雪子的风迎面抽打在脸上,兴奋到极点的神经渐渐冷却。花穴深处射入的白精,还有华音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痕迹,脱了斗篷这些躲不过竹君,今夜怕是不能再回他那里。
好在和华音闹起来时,她就让福禄牵了马出府。现在从偏门出去,就和竹君说今夜公务繁忙宿在了衙里吧。
次日回了府,月华就去见竹君。
“最近这么忙吗?”,竹君伺候她去沐浴。
拔了簪子,竹君轻揉她眉间穴位,熬了一宿的疲惫在他指尖消散,月华听他说道:“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
酸楚夹杂着愧疚涌上心头,月华拉住他手腕。
“这是怎么了?”,竹君看她眼角发红,轻声问道。
“这段时间是我冷落你了。”
竹君笑笑,“那就多陪陪我吧。”
“好。”
话未落,竹君不查被她带到了汤池里。
“做什么,这样没规矩。”,竹君拍她的手要起身。
月华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背上,她的示弱与依赖,总是让竹君无奈。转身拥她在怀里,微凉的手指沾了池水也变得暖了,竹君以指为梳替她按揉发顶。
月华舒服的哼唧,待她精神变得松快不再紧绷,竹君拍了拍她,“起来了,再泡容易着凉。”
热气蒸腾熏得月华欲睡,她歪在竹君怀里不愿动。轻薄小衫沾了水更遮不住什么,竹君只觉满手软腻,低头亲吻她脖颈。
“好痒…”,月华轻声说道。
“只是痒,不舒服吗?”
手钻进已遮不住什么的小衣轻揉,月华骨头都要被他揉酥了似的不住呻吟,“舒服呀…穴儿…也要竹君揉揉…啊…”
指挑开娇肉,竹君讶异怎今日穴儿里格外热烫粘腻。怀里人突地侧过头来搂他索吻,竹君捉住她唇儿亲。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又惹人沉迷,月华陷在他的气息里晕晕乎乎,昏昏沉沉意识朦胧了去。
“说好了陪我,把我撩成这样,自己先睡了去。”,竹君轻笑着擦干净两人身体,将她从池子里抱起。
才表了心意,华音那头缠得格外紧。月华一边怀着对竹君的愧疚,一边又实在躲不过这骚郎君的连番勾引。
怕被竹君发现,每每在府里和他厮混过后,月华都以公务繁忙躲去书房一个人睡。
“娘子,西园那边送了东西。”,福禄恭敬将匣子呈上。
月华不悦,不是才告诫过华音让他安分点。
挥退了福禄,月华盯着匣子发愁。不用想都能猜到里面装的应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可却还是耐不住心痒,打开来想要一探究竟。
黑色丝绸衣料溅着点点白灼,被揉成一团塞了进来。月华挑起轻飘飘的衣角,才发现竟是男子贴身的小裤。月华扶额,他怎么能这么骚。
“你来啦?”,歪躺在榻边的华音笑得一脸狐媚,“不是说好了这几日不要再见面了么?怎么又来找我了...哈啊…”
手熟练钻入衣袍,摸到赤裸男根,月华诧异,“没有穿?”
华音按住她的手磨蹭,“都送去给你了,还怎么穿?”
月华掐他一把,“一天不发骚都不行吗?”
华音闷哼着将她扑倒,“不行!想到你就会鸡巴痒!”
月华别过头,“你不要脸。”
华音笑着凑近亲她,“我不要脸我只要你。”
衣裳很快扒掉,华音扶着她让她坐到胸口,“月华,磨一磨,胸好涨。”
华音分开她的腿,挺着涨得发疼的奶头去磨穴儿,“月华总是假正经,这穴都已经流水了。”
月华拍他的脸,“都怪你这么骚。”
“不骚怎么能吃到月华的穴儿。”,一指探入湿软泥泞的软肉,华音蹭着手指撑开的缝儿挺胸往里,“哈…奶头被含住了…啊…好像在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