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因为整个国家都受日本金援啊,当然要尊重赞助人的意思嘛!这是人之常情。”
“偏见,你说的。”
对于这荒谬至极的说法,“巴比”(=哈尼)也动怒了。“不正确,你的资讯,从哪里得来的,我不在乎,但是你,要求,收回那些话。我,荡然无存,尊严,不高兴。”
“喂,拜托!”“我”(=巴比)抱着头:“就算他们两个会放弃自己的想法,无条件赞成艾利欧老兄的决定好了,我可不会。我只是请艾利欧来主持会议而已,就算推他当议长,也不见得就会赞同他的意见。这是当然的吧?拜托你们理性一点!”
“话说回来,”“贾桂琳”(=蓝迪)依然固执己见,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人家的意见听进耳里。“那个小日本搞不好是杀人犯耶!这么重要的会议,叫那种人来当议长,你不觉得道义上说不过去吗?”
“你又开始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巴比)似乎已接近忍耐的极限,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只见他怒不可遏地踹飞了桌脚。“在那边转移话题了!”
“什么转移话题?被杀的是日本女孩,凶手当然一样是日本人啊!就是你!啊,不对,是他,就是他——”
“贾桂琳”(=蓝迪)一度指着“我”(=巴比)的鼻尖,转念一想,又将目标改变为“蓝迪”(=我);但眼前的却是自己的脸孔,令他不由得尴尬得结结巴巴。面对这种复杂的“化装舞会”,人人都自以为已一清二楚,却仍混淆不已。
“反、反正他就是凶手,错不了!可是却连咱们都一块被当成嫌犯!”
“没人把你当嫌犯啊!再说,根本没发生过杀人案!喂,你有没有搞懂啊?那个女孩是被水泥块敲到脑袋才死的,人家讲的话要听清楚啊!”
“俺听得很清楚,那个日本女孩的脖子上不是有勒痕吗?就算另有死因,这还是不折不扣的犯罪行为,不是杀人也是杀人未遂。反正这个小日本是犯罪者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