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办好这些事情。我接的案子不多,但要我接案子,就得给我可观的酬金,
我呢,自然会回报他们令人满意的结果。就算我要雇侦探的话,也只会让他
们去专心办一件事情。”
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坚冰已经打破,她现在似乎更急于把自己的故
事讲下去。
“你看了报纸上对昨天夜里比奇伍德酒店抢劫案的报道了吧?出事的时
候,客人有的在大餐厅,有的在另几个包间。一个男子刚开始要抢劫,就有
人朝他开枪把他打死了。”
佩里·梅森点头:“我读了。”
“我当时就在那里。”
他耸耸肩膀:“知道谁开的枪吗?”
她低下眼帘,稍顷,又抬眼望着梅森的眼睛说:“不知道。”
他两眼眯起来,注视着她,皱着眉头。
她迎视梅森的目光一两秒钟,随后耷拉下眼皮。
佩里·梅森还在等她说下去,好像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稍后,她又抬起目光,坐姿有些局促不安。“如果,”她略一迟疑,“如
果你可以做我的律师,我想应该告诉你实情。是的。”
梅森点点头,似乎不仅是因为判断得到证实,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成功时
的得意。
“说下去。”他说。
“我们试着离开,却出不去。入口已被人看死。好像抢劫刚要发生、还
没开枪之前就有人给警察打电话报信,所以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去,警察就已
将那个地方包围了。”
“我们是谁?”他问。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含糊地说:“哈里森·伯尔克。”
佩里·梅森一字一板地说:“你是说哈里森·伯尔克,那个要竞选..”
“是的,是的。”她抢着说,仿佛怕来不及打断,他会说出有关哈里森·伯
尔克的任何事情。
“你和他在那儿干什么?”
“吃饭,跳舞。”
“就这些?”他探询道。
“就这些,”她说,“看出不去,我们就又回到小包间,一直没露面,
直到警官们开始记录目击者的姓名。负责的警官是哈里森的一个朋友,他知
道如果报纸得知我们在现场这一事实,那将是什么后果。所以他让我们就呆
在包间直到事情处理完毕,然后偷偷地把我们从后门带了出去。”
“有人看见你了吗?”梅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