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转身:“好,我是该走了,我已说完了要说的话。”

    乔治·贝尔特在梅森走到门口的时候讥讽地说:“这至少说了两遍了。

    有的话甚至说了三遍了。”

    5

    爱娃·贝尔特坐在佩里·梅森的办公室里,捂着手帕暗自啜泣。

    佩里·梅森没穿外套,坐在办公桌后面,冷眼注视着这个女人如何继续

    她的独角戏。

    “你真不该那样。”她一边说一边抽着鼻子。

    “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佩里·梅森接道。

    “他这人冷酷无情。”她说。

    梅森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在《人事通讯》报上登个广告呢?”

    “他们要价太高,好像认定我要当圣诞老人似的。”

    “他们知道事关重大,”她哀嚎道,“事情不好收拾了。”

    梅森一言不发。

    这个女人无声地哽咽片刻,抬起眼,盯着佩里·梅森,眼中充满了痛苦

    与无奈。

    “你真不该威胁他,”她说,”你真不该去找他。你对他威胁是无济于

    事的。一旦他被逼得走投无路,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他从来不求饶,

    也从来不饶人。”

    “那么,他会怎么样?”梅森问。

    “他会毁了你,”她哭着说,“他会抓住你接的每一件官司,说你向陪

    审团行贿,唆使证人做伪证,有不合行规的行为。他会把你赶出这个城市。”

    “他一旦在他的报上登出任何有关我的东西,”梅森冷冷地说,“我马

    上以诽谤罪起诉他,他每提一次我的名字,我就会告他一个罪名。”

    她摇头,脸上挂着泪。

    “你做不到,”她说,“他会不择手段对付你。他有律师,他们会给他

    出谋划策的。他会从背后攻击你,恫吓审理案件的法官。他会逼法官做出相

    反的裁定;他会埋伏起来,利用一切机会打垮你。”

    佩里·梅森敲着桌沿。“胡扯。”他说。

    “哦,为什么,”她哭着,“你还不明白,你为什么自己去那儿?你为

    什么不简单地在报上发个广告呢?”

    梅森站起身来。

    “好,听着,”他说,“这个我已听得够多了。我去那儿是因为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