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是对的,那该死的报纸还想阻拦我,我可不吃这一套。他只管来好了,
我只会以牙还牙。我还从来没有求饶过。我也不会放过谁!”
他停下来俯身盯着她:“要是你当初来这儿时对我坦诚相告,这事儿就
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了。你不肯吐露真情,才导致这一团乱麻,要怪只能怪你
自己!”
“别对我生气,梅森先生。”她乞求道,“我现在只能仰仗你了。这团
乱麻真叫人心焦,你得帮我一把。”
他重又坐下,说:“那你别对我撒谎。”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膝,整理一下裙摆盖住长丝袜,带着手套的手指尖
在衣服上卷着小皱折。
“我们该怎么办?”她抬头问道。
“我们首先要做的事就是,”他说,“从头开始,和盘托出。”
“可你已知道了全部的东西了。”
“那么好吧,”梅森说,“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我好核实一下。”
她皱着眉:“我不明白。”
“说吧,”梅森鼓励道,“倒出来吧!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给我听听。”
她的声音微弱无力。她继续用手抚弄着裙子,说话时眼睛并不看着梅森。
“没人知道乔治·贝尔特和《轶闻纵览》的关系。他做得极为隐蔽,以
至没人起过疑心。报纸办公室的人除了弗兰克·洛克外没有别人知道。乔治
可以控制住洛克。他手里有他的什么把柄,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也许是件
人命案。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朋友里从没有人怀疑过。他们都认为乔治的钱是
炒股票赚来的。我是几个月前才嫁给乔治·贝尔特的,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但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相处过。过去这两个月,我们的关系一直紧张。我打算
和他离婚,我想他也知道。”
她停下来看看佩里·梅森,从他眼里看不出一丝同情。
“我和哈里森·伯尔克,”她继续说道,“是两个月前认识的。
我们之间只是友谊。没有别的。那天我们一块儿出去,正好碰到那起杀
人案。当然了,如果哈里森·伯尔克不得已而说出我的名字,那会在政治上
毁了他,因为乔治会控告我并把他一起列为被告,我没办法只能把这事儿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