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直盯着她说:“这也是他对付你的办法。”

    “这是他试图采用的办法。”

    “他是用这个办法逼你和他结婚的吧?”梅森问道。

    “我不知道,”她马上又改口说,“不!”

    他笑起来,笑声里透着一丝冷酷。

    “那么,”她说,“这有什么关系?”

    “也许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很有关系。我要些钱。”

    她打开钱包说:“我没有多少钱,只能给你300 美元。”

    梅森摇摇头。

    “你开有支票账户。”他说,“我还需要些钱,这件事我要有些花销。

    现在我为你而斗,也为我自己而斗。”“我不能给你支票。我没有任何支票

    账户,他不让我有。这是他控制别人的另一种手法,通过金钱。我只能从他

    那儿要现金,或是通过其他别的办法。”

    “什么别的办法?”梅森问。

    她不回答,只是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钞票:“这有500 美元,我就这么多

    了。”

    “那好吧,”梅森说,“留下25 美元,其余的给我。”他按了一下桌子

    一边的按钮。门开了,德拉·斯特里特脸上挂着询问的表情。

    “再开一张收据。”梅森说,“给这位女士。跟上次一样开,注明帐册

    页号,写上475 美元,已入帐。”

    爱娃·贝尔特把钱递给梅森。他接过并递给了德拉·斯特里特。

    这两个女人彼此对对方持有的那种敌意,恰似两只狗直着腿,对着脸绕

    圈子。

    德拉·斯特里特接钱时下巴高高扬起,然后又回到外间。“她会给你一

    张收据,”佩里·梅森说,“你走以后,怎么跟你联系?”

    她相当快地说:“好吧!给家里打电话。叫我的女仆,告诉她是个洗衣

    工。跟她说你找不到我问的那件衣服。我会跟她解释的,她会把话传给我。

    然后我给你打电话。”梅森笑了起来。

    “你深谙此道嘛,”他问,“你肯定经常用这个办法。”她抬眼看他,

    一双蓝眼睛泪汪汪的,装满一池单纯。

    “老天爷作证,”她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梅森把转椅往后一推,站起来,绕过桌子。

    “以后,”他告诉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尽可以对我收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