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很多调查。你得沉着冷静地对付。你能想得到谁去过那宅子吗?”
“不能,”她说,“不敢肯定,我只是听到那人说话的语调罢了。”
“好的,”他告诉她,“那也算是一条线索,你说你听不见他们在说什
么?”
“听不到。”她说,缓缓地,“但我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可以
辨别那些声调,我听见我丈夫的声音,然后是另外那个人。”
“你以前听到过那个人的声音吗?”
“是的。”
“你知道他是谁?”
“是的。”
“那么,就别再他妈的这样故作神秘了,”他说,“他是谁?我是你的
律师,你必须告诉我。”
她转过脸来对着他。“你知道是谁。”她说。
“我知道?”
“是的。”
“你看,咱俩肯定有一个疯了。我怎么知道是谁?”
“因为,”她慢慢地说,“是你!”
他的目光变得冷漠,生硬、泰然自若。
“我?”
“是的,就是你。我只是不想说罢了!我不想让你认为我知道。我是想
保护你的秘密!可你硬把话从我嘴里套出来。不过我不会跟任何人讲的,永
远,永远,永远不!这个秘密只有你知我知。”
他盯着她,双唇紧闭。“你是说你是一个我可信赖的伙伴了,嗯?”
她遇到他的目光,慢慢地点点头。
“是的,梅森先生,我是你可信赖的那种人,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一声叹息。
“哦,见鬼!”他说,“这又怎么样!”
一阵沉默。然后佩里·梅森问,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你听没听到一
辆汽车开走——后来?”
她迟疑片刻,然后说:“是的,我想我听到了,不过暴风雨的声音太嘈
杂,树枝抽打着房子和所有东西。不过我想我听见汽车的声音。”
“哎,你听着,”他告诉她,“你现在心里紧张,神经受了刺激。但是
如果你面对一群警探这样对他们说的话,你只会给自己惹麻烦。你最好是以
全面崩溃的理由找个医生,他会拒绝任何人跟你说话,要么是把故事编得圆
满。现在的问题是,你是听到了一辆汽车的声音,还是没有听到。说,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