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房间。”

    “有谁看见你了吗?”

    “没有,我想没谁看见我。”

    “那你干了什么?”

    “我在那儿等了一分钟。”

    “你听到什么吗?”

    “是的,我听到那个开枪的人下楼梯跑到外面。”

    “哦,”梅森不舍地说,“然后发生什么事?”

    “然后,”她说,“我想我必须去看看乔治,看看可以为他做些什么。

    我上楼到他书房。他在那儿。他原来是在洗澡,身上裹着件浴袍。他躺在那

    儿——已经死了。”

    “躺在哪儿?”梅森追问,没有一点惊讶之意。

    “呵,别问得这么具体,”她说得很快,“我说不来。靠近卫生间的一

    个地方。他刚从浴室出来。争吵时他肯定是站在卫生间的门里边。”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我可以看见嘛。就是说,我想他是死了。哦,我不肯定。请帮忙去一

    趟。如果他没死就没什么麻烦。如果他死了,我们就难脱干系。”

    “为什么?”

    “因为事情都会弄出来的。你不明白吗?弗兰克·洛克知道哈里森·伯

    尔克的所有事情,他自然会认为是哈里森·伯尔克杀了他。这样伯尔克会提

    起我的名字,那时什么都可能发生,人们甚至会怀疑到我的身上。”

    梅森说:“啊,别这样说。洛克是知道伯尔克的事,但他不过是一个小

    卒子和傀儡而已。如果没有你丈夫的撑腰,他闹不起来。不要以为哈里森·伯

    尔克是唯一和你丈夫有仇的人。”

    “那是,”她又坚持说,“可哈里森·伯尔克有这个动机,这一点要超

    过其他任何人。其他人不知道谁是报纸老板。而哈里森·伯尔克知道。你跟

    他说的。”

    “这么说他告诉你这个了,嗯?”梅森说。

    “是的,他告诉我了。你干吗非得找他呢?”

    “那是因为,”梅森冷冷地说,“我不想白白地放过他。为他的事得费

    不少劲,我打算得让他为这些掏点钱,我不准备让你来支付一切。”

    “可难道你不认为,”她说,“这是我未决定的事情吗?”

    “不。”

    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然后又改变主意不作声了。

    “好啦,”他说,“现在你听着,把这个搞明白。如果他死了,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