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能够。”
“好极了,”他说,“这就解释了你为什么打电话叫我,我对你说我马
上来。记住你在电话上没有告诉我开枪的事。你只是告诉我你碰到麻烦,很
害怕,想让我来。”
“我为什么想让你来?”她问,“这用什么借口?”
“我是你的一个老朋友,”他说,“我想你和你丈夫不怎么常结伴去社
交场合吧?”
“是的。”
“那太好了,”梅森说,“你已经一两次对我直呼其名。从现在开始就
这么叫我,特别是当着别人的面。我将作为你的老朋友,你亦把我作为朋友,
而不只是作为律师称呼我的名字。”
“我明白了。”
“现在的问题是,你这一切都能记住吗?回答!”
“能。”她说。
他迅速察看着房间。
“你说过把钱包丢在这儿,你最好找到它。”
她走到写字台那儿,打开一只抽屉。钱包放在里边。她把它拿出来。“枪
怎么办?”她问,“我们是否把枪也处理一下?”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写字台下面有一把自动手枪,在阴影的遮盖下几
乎看不见。
“不,”他说,“它对我们来说是个运气。警方会追查这枪,知道它是
谁的。”
她皱着眉说:“好像有点儿可笑,一个人开了枪又把枪扔在这儿。我们
不知道这枪是谁的。你不认为我们该对枪做点儿什么?”
“做什么?”
“把它藏起来。”
“要是这样,”他说,“你就得向警察做出解释。让警方自己找枪。”
“我对你很有信心,佩里,”她说,“不过我宁愿换一种方式表示我的
信心。就是这儿有具尸体。”
“不,”他短促地说,“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是的。”
他拿起电话。
“警察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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