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格里芬说,“乔治舅舅披露了关于他和他妻子关系不好这个事
实,他拿出一直攥在手里的一张纸,上面似乎全是他的字体。他问作为律师
的阿特伍德先生,一份完全由立嘱人自己手写的遗嘱,没有证人是否有效,
或者,是否需要证人署名。他说他已立了遗嘱,还说可能会有争议,因为他
不会给他妻子留下什么财产。实际上,我记得他提到5000 美元的事,他还说
大部分财产将归我。”
“你没有读遗嘱吗?”霍夫曼警长问道。
“哦,不完全是这样。我没有拿起来从头至尾、一字一字地去读。只是
瞥了一眼,看到是他的字体,听到了他就此说的话。我想,阿特伍德较为仔
细地读了那遗嘱。”
“好吧,”霍夫曼说,“说下去。然后呢?”
“就这些。”格里芬说。
“不,还不是,”霍夫曼坚持说道,“还有什么?”
格里芬耸耸肩膀。“啊,这个,”他说,“他接着又说了别的事,就像
一个人有时做的那样。我没有注意。”
“别再来这套废话了,”霍夫曼催促着,“他说了什么?”
“他说,”格里芬脱口说道,他的脸红了,“他想把它固定下来,这样
一旦他出了什么事,他妻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他说她别想通过离婚得到一
星半点儿东西,甭指望他死后继承什么遗产。现在我知道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认为这根本不关你的事。我是迫不得已才告诉你这个的,我不喜欢你的态
度。”
“我不介意这几句话,”霍夫曼说,“我料想这解释了你喝醉时说的话,
还有你第一次听说杀人后说的话。这意思就相当于..”
格里芬举手打断他的话。
“拜托了,警长,”他说,“别提这个了。如果我说了,我不记得了,
而且我肯定也不是那意思。”
佩里·梅森说:“也许你不是这意思,但你确实让人..”
霍夫曼警长转脸对他。
“这不关你的事,梅森!”他说,“我在经办这事。你在这儿只是个听
众,保持安静,否则离开!”
“你可一点儿吓唬不住我,警长。”梅森说道,“我在爱娃·贝尔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