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洛克嘛,”他说,“就是那个签署《轶闻纵览》特殊帐户支

    票让你每两个星期兑换一次现金的人。”“你算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家伙,不

    是吗?”她说。“我调查过了。”他承认。

    “那么,说说看。”

    “洛克只是一个傀儡而已。一个名叫贝尔特的人才是这份小报的真正主

    人。洛克听贝尔特的指令办事。”她两臂伸开,打个哈欠:“哦,那和我有

    什么关系?你带烟了吗?”

    梅森给她一支烟。她走近他,梅森划着火柴给她把烟点上。她又走过去

    坐到床上,两脚放到身下,抱住双膝。“说下去呀,”她说,“看你兴致高

    昂,我估计你不走我也睡不了。”

    “今天你不能再睡了。”

    “为什么?”

    “门外边有张早报。你想看一看吗?”

    “干嘛?”

    “上面全是乔治·贝尔特被杀的消息。”

    “我讨厌早饭前听人说谋杀的故事。”

    “对这起谋杀的报道,你会感兴趣的。”

    “好吧,”她说,“去把报纸给我拿来吧。”他对她摇摇头。

    “不,”他说,“你自己拿吧。不然的话,当我一开门就可能会被推出

    去的。”

    她起身下床,不慌不忙地喷着烟,穿过房间走过去把门打开,伸手从地

    上捡起报纸。

    贝尔特被谋杀成为报纸的标题新闻。她回到床边,坐上去,脚放在身下,

    盘起双膝,一字一句地读起来,边读边抽烟。

    “这个嘛,”她说,“我还是不明白这和我的生活有什么关系。不就是

    某个人被杀了吗。太倒霉了,但可能是他自找的。”

    “的确是这样。”梅森说。

    “那么,就凭这个不让我睡觉吗?”

    “你如果动动脑袋瓜,”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会发现贝尔特夫人已

    经处在控制全部房产的位置,而我现在受托做贝尔特夫人的代理律师。”

    “哦?”

    “你一直在敲诈弗兰克·洛克,”他说,“洛克为了付被敲诈的钱,一

    直在挪用信托基金。《轶闻纵览》的那个特别帐户是他用来买情报的帐户。

    他却把钱给了你。”

    “我是清白的,”她说着把报纸抛到地上,“别的我就不管了。”

    他对她大笑。

    “敲诈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