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说:“我不在支票存根上写O·K。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那是个好问题。”梅森说。

    “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纳闷,你为什么会在上面写O·K。”

    “噢,那么,你为什么问呢?”

    “只因为你在帐单上标明‘O·K’字样了,所以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在这

    个上面标了‘O·K。’”

    “好吧,我告诉你吧,”她说,尔后突然,她态度一变,说道,“为了

    看看这个房子,你想到这儿来。你已经看了——根本就没有说你要到处打开

    抽屉和写字台,查看文件的事。”

    “我们想四下看看,”梅森说,“只是为了使我们自己熟悉..”

    “好吧,你现在已经做完那件事了。你已经了解这个地方什么样了。”

    梅森很有礼貌地说:“我听说,洛林·拉蒙特是被一把厨刀扎死的。我

    很想知道您是否能告诉我们,那把刀是从哪儿来的,厨房里是否少了一把刀,

    还是..”

    “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她说,“你想进来,你已经进来了。我越想,

    就越觉得如果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丢掉工作的。走吧,你们走吧。”

    她主意坚定地向门口走去。

    趁她转过身去,梅森悄悄把那本支票簿塞到了外衣的内兜里。“好吧”,

    他说,“如果你感到这可能会危及你的工作,我们肯定不想那样做。”

    “我会放你们出大门,”她说,“在你们出去后把大门锁上。我认为拉

    蒙特先生不会愿意我放你们进来的..事实上,我知道他不会的。”

    她走出屋门,没有上汽车,步行走到大门旁,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大

    挂锁,把门甩开,站在那儿等待着。

    “嗯,”他们上车时梅森说,“看去她的态度有了一种突然的变化。”

    “她可真是热情友好的典型,是吧。”德雷克说。

    “你们不能怪她,”德拉·斯特里特说,“我个人认为,你用那80 块钱

    使她失去了重心,于是她决定冒个险。但是她越想,就越意识到她可能会有

    麻烦,于是..”

    梅森发动了汽车。“使她改变态度的是那个支票簿。”他说。

    “当然,”德拉·斯特里特对他说,“她突然意识到,你在发现证据,

    而且你可能会使用它,尔后人们会想知道,你是怎样恰巧知道它的。”

    “我的相机在哪儿?”梅森问。

    “那个小135 相机在仪表板上的小贮藏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