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当你在7 日看见另一个女子时,你说你没有把握。对吧?”
“对。”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吗?”
“对。”
“而且你也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吧?”
“我当时没有说她不是。然而,我当时并不认为..”
“你当时说什么了?”
“我说我没有把握。”
“说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我说我没有把握她是那个女子。”
“你当时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子吗?”
“是的。”
“你当时只是说你没有把握?”
“对。那是那件事的总的印象。”
“在你看到被告的照片以后,而且在特拉格警官或是警方的另一个人告
诉你那是你在7 日见到的那个女子的照片,你就有把握了?”
“我自己头脑里现在绝对有把握,被告就是我在车里看见的那个年轻女
子。”那位证人说。
“这么说,”梅森微笑着说,“你现在有把握了,但是你在7 号那天没
有把握?”
“我7 号那天没有看到被告。”
“但你看见了另一个年轻女子,你说你没有把握她不是那个女人了
吧?”
“我当时是没有把握。”
“谢谢你,”梅森说,“没有问题了。”
“没有其他问题了,”卡森说。“我的下一个证人是奥托·凯斯维克。”
凯斯维克40 岁出头,宽肩,强壮,挺警觉的样子。他上了证人席,宣了
誓。他提供了证言说,他住在离发生凶杀的别墅大约两英里处一座住宅的一
个租住的房间里,他被雇用做园丁和一般的零碎杂活,他有一辆他描述为老
破车的东西,他每天开着它去上下班,他并没有特定的工作钟点,而是,更
确切地说吧,只要使那个宅院保持有序就行。有时候他一天工作多达10 或
12 小时,而另一些时候,他一天只干几个小时。
他进一步证实,在6 日下午1 点刚过的时候,他开车去了别墅,他发现
外面的大门用一把挂锁锁着,他有那把锁的钥匙,他把钥匙插进去,打开了
挂锁,把车开到院子里,根据指令锁上了大门,开始做一些浇水和修剪树木
的事;他注意到,那座房子的旁门微微开着,他走到门口关门,往里看,看
见一个男人的脚正躺在地上,因此他走了进去,看有什么麻烦,于是发现了
洛林·拉蒙特的尸体。
这位证人证实,他很小心,什么也没有触动,他小心地退出了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