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和你有关的话,我们赢了。”

    “我可以看出你为了什么不想让那件事公开了。”梅森说。

    “那并不说明我犯有谋杀罪,梅森先生。”

    梅森告诉他说:“我不想滥用我的职责或法律的威力。我感兴趣的只是

    搞清发生的事情。如果你当时在参加那场扑克赌赛,而且没有离开的话,那

    对于我来说就足够了。即便你不能证明你不在犯罪现场,我在让你上证人席

    或把你的名字提到这件事之中以前,也还会做一些核查的——当然了,假设

    你不开始逼我那样做的话。如果你想逼我,我们就来把牌摊到桌上吧。”

    金曼说:“好吧,律师,咱们说定了。他们告诉我,你是个百发百中的

    射手。让你的人做点儿调查吧,你会发现,我是清白的。”

    金曼说着突然从兜里伸出右手,向梅森伸过去。

    梅森和他握了手。

    “他们告诉我你非常非常地高超,”金曼说,“我不过是必须搞清楚是

    不是这样,没别的。”

    “你那天只得到了一张支票吗?”梅森问。

    “请相信我律师,那是实话。我得到了一张支票。我在上午大约10 点钟

    时看见了他,当时他来了一下,给了我那张支票,并为那天下午的赌马挑选

    了号码。既然我们决定把牌摊到桌上,我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他赢了。不是

    太多,但他赢了。如果他活着,会有钱滚向他呢。”

    “而现在这种情况呢?”

    “现在这种情况,他什么也得不到,”金曼说,“那是一个人承担的风

    险之一。如果我给他赊账,他在我这儿下赌,赌输了,然后突然死了的话,

    我不能拿出一张账单来,去从他的账户里提款。如果他在我这儿赌赢了,突

    然死了的话,他的财产也增加不了。我不会说,‘我是个赌注登记人。我欠

    这个家伙1500 块钱。’”

    “有那么多吗?”梅森问。

    “差不多。”金曼说。

    他向德拉·斯特里特转过身去。“对不起,我不得不当着您的面表演我

    的拿手杰作,斯特里特小姐,”他说,“但是对梅森这样一个人,你不得不

    在能接近他的时候和他讲话。我不知道他今天下午计划做什么,而我想和他

    谈话——我很高兴我那样做了。”

    他鞠了个躬,转过身,重重地踏在走廊上,向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