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对周围乡间的搜索发现了其他确实证实了被告的故事的证据

    吗?”

    “有一些痕迹,”特拉格警官说,“但这些痕迹都是伪造出来的证据的

    一部分。”

    “你怎么知道的?”

    “那地面分两大类,或者也许我该说三类。首先,是那条道路的表面。

    这是一条土路,被雨浇过了,显示出一些可能是在5 日夜晚留下的痕迹,但

    它们被随后下的雨弄得模糊不清,在6 日或7 日肯定是不明显的。第二类地

    面是那条道路一侧的松软土地。在道路一侧有一些洼地,从道路上留存下来

    的水流到了那里。那块地在一段时间里保持松软。通向那条道路两侧的那条

    边坡情况也相同。在那条围栏的另一侧,在那条道路的西边,我们接触到第

    三类地面。这是上面覆盖着草和其他植物的土地,一般的脚印在这儿是看不

    见的。然而,一些高跟鞋的印迹在各处分明可见。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高跟

    鞋留下的印记,但是没有一种足够的程式来使我们对那些印记做出一种精确

    的解释;而且我们知道,那整个证据都是伪造出来的,因为,在围栏另一侧

    相距最近的鞋跟印迹是在距那个布片的发现地点27 英尺的地方找到的。”

    “如果不是因为围栏上那片布,这些痕迹不会被注意到吧?”

    “那一点我无法说。”

    梅森向地方副检察官转过身去,问道:“你想引入这件衣物作为证据

    吗?”

    卡森说:“我想引入这件衣物作为证据。”

    “那么我要坚持,对那清洗标记进行追查。”梅森说,“除去那条裙子

    是在被告寓所中找到的以外,并没有说明归属权的证据。到目前为止,关于

    归属权的任何证据都不过是这位证人做出的一种推论罢了。”

    “关于归属权有许多的旁证证据呢,”卡森说,“它是在被告的寓所找

    到的。是她的尺码。它曾在一种妄费心机的匆忙企图中被用来证实一个伪造

    的故事。”

    贝顿法官说:“在这种情况下,现在只对这件衣物做一辨别标记。我们

    将在其所有权得到证实以后对它予以承认。这样,梅森先生的提问结束了。

    检察官先生,你可以进行你对这位证人的提问了。”

    卡森向特拉格转过身去,问道:“你发现任何否定被告的故事的物证了

    吗?”

    “许多。”特拉格警官未加渲染地说。

    “请你告诉法庭那是什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