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识别标记?”

    “是的。我们在那条裙子上发现了那个代码数字。”

    “你是否做了任何努力,去追查那个清洗标记了?”

    “还没有呢。”

    “你知道,不同的洗衣工使用不同的代码标记,那些标记有时是用去不

    掉的墨渍标注的,有时是用只在紫外线下才能看见的墨渍标注的,通过这些

    数字追查到一件衣物的归属是可能的吗?”

    “那是警方经常使用的技巧。”

    “但你在这个案子中没有使用它?”

    “还没有呢。”

    “然而你已经作证说,这条裙子归被告所有吗?”

    “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我仍然说这裙子归她所有。裙子的尺码是被告

    的尺码,而且是在被告的寓所找到的。”

    “我说,”梅森说,“这一小片挂在刺铁丝网围栏上的布片吸引了你的

    注意力,对吧?”

    “是的。”

    “而且引起了你对那些痕迹的仔细研究?”

    “是的。”

    “而从那仔细研究之中,你得出了结论,有人做了一项努力,来为被告

    的故事提供我们可能称之为一种虚假的证实的东西吗?”

    特拉格说:“我相信被告杀死了洛林·拉蒙特。可能有一些可使罪行减

    轻的情况,但是,被告并没有把这些情况如实讲出来,而是编造了一个被追

    逐越过刺铁丝网围栏的故事,并且特意去安置了可以证实她的故事的证据。”

    “那是这位证人的个人看法。”贝顿法官指出。

    “这是他作为一个专家拥有的看法。”卡森坚持说。

    “说到底,”贝顿法官说,“这都是预先进行的事,辩方律师显然在考

    虑一个计划。但是,无论是否存在反对意见,本庭并不想把时间都花费在看

    法和结论上。我们继续这个案子吧。”

    “这一证据是否使你在发现这块布的地方附近,对那座别墅及其周围进

    行了进一步的搜查?”

    特拉格犹豫了一下,随后说:“嗯,是的。”

    “而如果不是因为围栏上那片布,非常可能你们就不会搜查到那别墅周

    围的乡间了吧?”

    特拉格冷冷地微笑了。“任何事都是可能的,梅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