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一伪造证据的企图是有罪的表示。”

    “这一切都非常好,”贝顿法官说,“但是你怎么把它和被告联系在一

    起呢?首先,你怎么把它和梅森先生联系在一起呢?”

    “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被当场抓住了。”卡森严厉地说。

    “不,他们并没有。”贝顿法官反驳道,“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作案。

    他们刚进那个车库几秒钟时间也未可知。他们当时是在里面寻找证据也未可

    知。特拉格警官已经说了,他和乔治·艾伯特去那个车库寻找证据。现在,

    假设那个顺序被颠倒了呢?假设佩里·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在特拉格警官

    与乔治·艾伯特进入车库以后开车来到呢?你们会说那是特拉格警官与乔

    治·艾伯特正在车库里安置这些东西被当场抓住的证据吗?”

    卡森的脸红了:“肯定不会。”

    “好吧,你用来作为对佩里·梅森不利的证据是完全同一类的证据。”

    贝顿法官说。

    “但是佩里·梅森有理由去安置这些东西。让它们在那儿被发现是对他

    有利——对他的委托人有利的。”

    贝顿法官说:“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乔治·艾伯特有

    利。说不定,让那些东西在那儿被人发现对警方有利。我并没有说是那样,

    我只是说说不定是那样。就本庭看来,说不定是哪样。”

    “好吧,我们是讲求实际的人,”卡森说,“我们知道发生的事情。”

    “你们知道你们认为发生了的事情,”贝顿法官说,“但是你们认为发

    生的事情对本庭并没有约束力。”

    “当然了。”卡森说,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恼怒,“如果法庭指望我们拿

    出一些目击者来,发誓说他们确实看见佩里·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打开那

    个浅口皮箱,把那些衣物放进去了的话,那一点我们办不到。犯罪的人,特

    别是聪明人,通常都选择一个没有目击者的时间。”

    贝顿法官的脸微微涨红了:“本庭能够充分考虑到那一切。本庭明白,

    罪恶经常不得不由推论,由旁证证据加以证实。但是那一事实仍然存在,即

    受到指控的人有权有某些假定。那是一个法庭的作用,就是对证据保持一种

    言情合理的看法。

    “本庭认为,事实上,目前呈送到本庭面前的证据能够有几种解释,一

    个最有逻辑的解释是,租用那一车库的人就是把那些衣服放入那个浅口皮箱

    的人。本庭并没有忘记那一事实,即证人杰罗姆·亨利第一次辨明麦吉·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