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衷神色委屈:“要是早点说就不会这么麻烦了,首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咱们都是男人,这种爱情太敏感了,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怎么会接受不了,我每天想你都想到发疯,做梦是你,醒来是你,回头还是你。”
季垚红着耳朵笑,靠在符衷身前,让他绵绵地亲吻自己的脖子。符衷想亲他脖子后头突起的骨头,把睡袍衣领拉下去了一点,季垚一扯又把领子扯上去,说:“别拉我领子,你就亲我露出来的地方就行。”
“首长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亲一下这块骨头而已。”符衷按按季垚脖子后面,睁着一双眼睛表示自己的清白。
季垚在这样的神情面前是绷不住的,他缓了语气,退一步妥协:“就只许亲那里,不许扒我衣服,要是多亲了一点,今晚你睡地毯。”
符衷竖起手指发誓他绝对不动首长一分一毫,季垚笑骂他恃宠而骄,符衷说能被首长宠着那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吻落在颈后,烫烫的想块火烙子,季垚撑着手,垂眸轻笑,他很喜欢这种亲吻的感觉,二十七年头一回有人这样亲他,深的浅的,全是新奇的尝试。以前只听说一个吻怎么让人销/魂,季垚今儿算是摸清了其中滋味,他喜欢符衷的嘴唇,喜欢他强势地霸占自己,知道自己全部都归他所有。
“首长是不是害羞?”符衷突然咬他耳朵。
季垚摇头:“我为什么害羞?除了被你的骚话骚到了我会不好意思一下。”
符衷帮他整理衣领,说:“那为什么首长不肯让我多拉一点衣服下去?我从没见过你不穿上衣的样子,无论多热你都穿着长袖,也不挽袖子。”
“个人原因。”季垚挺挺腰身,手掐着腰线,“我被火烧过,背上全是伤疤,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免得晚上做噩梦。”
季垚正在拉自己腰带,符衷从后面拥上来,压着季垚的背轻声说:“烧伤过后有多疼?”
“很疼,非常疼,疼得流眼泪,眼泪流到烧伤的地方去,更疼了。”季垚面带笑意地回忆,“那时候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眼前看不见东西,只能闻见很浓的血腥味。”
符衷亲他的眼尾,季垚的睫毛有些颤动,符衷把他抱紧,声音在耳畔徘徊:“有我在,首长不会再这么疼了,我舍不得你流眼泪,你这么好,应该像璧玉一样藏在怀里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