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乡……”

    娜娜莉抓住他的头发,眼睛睁不开,睫毛却全被打湿,就像有浓重的雾水拢住她的双眸,沼泽地的水仙女被凡人哄劝,快感是容易上瘾的致命毒药。

    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控制,而男人只会听着她的哭泣然后越发兴奋。

    她抓的力度就像玩一样,虚虚的,反而更像挠痒,本乡主动挺身,笔直的鼻梁上全是湿润的水渍,“喜欢吗?”

    “呜……喜欢……”

    她昨天被欺负了太久,现在腿根都还发着颤,穴又红又涨,又被按着吃舔,口中发出的声音细细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被狼群放在尖牙利爪下,巡视着要怎么吃下最好。

    原本懵懂的脸庞染上情欲,医生微笑起来,夸她,“好乖。”

    “谢谢……”

    娜娜莉的话戛然而止,本乡的舌头弯曲,一点一点地舔开她稚嫩的小缝,舌尖试探性地往最娇嫩的蜜地钻,他用手卡住她颤抖的腿根,几乎要掰作M型。

    “啊…本乡!”

    她的声音堪称可怜,女孩子的穴和她单薄纤细的体格如出一辙,被撞得发红也就算了,真正探进去还是痛。

    “好痛、我不舒服…不要这样了……”

    她呜呜哭着,本乡舔了舔被她情水打湿的嘴唇,“但我只是在尽医生的职责。”

    “我不知道、啊…”

    不等她反驳,医生便又低下头,一点点地推进抵开,舌尖像蛇一样灵活,刚刚抵上去就被稚嫩的穴口绞紧,他也不急,反反复复舔着她周边的褶皱,“乖,泄出来对你身体好。”

    她抽泣几声,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胡言乱语,身体最娇嫩私密的地方被打开侵犯了,热热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睡裙被割成两半,又是浑身赤裸地又被男人压着爱怜。

    娜娜莉本来就肿了两分的乳头被医生夹在手心玩弄,又痒又虚,她不自觉地想要他更用力一点,结果就是主动地扭了腰,又惹得本乡骂了一声。

    她一动,穴肉就缠得更紧,绞得他舌根都发麻,腿间性器更是兴奋,连前精都吐出来了。

    “太紧了,”他抬起头,下巴都是她的体液,手指直接捏住她的阴蒂,又用指尖去磨稍微被舔开的穴口周围,“还在吸,想被操了?”

    “不是、哈…舒服…奇怪…不…”

    她颠三倒四,半句话都说不明白,丰盈的雪乳在他麦色的掌心里跳动,下半身湿透了,被舔弄的发红软烂的穴口谄媚咬住本乡的手指,里面又紧又湿,还在不停地吞吐。

    本乡叹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按死她单薄的肩膀,“乖,让我摸一摸。”

    他的手掌宽大,力气斐然,说压死就是真的让她丝毫都动弹不得,娜娜莉还没止住喘息,就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

    不仅是热的,还会到处扣弄,拿惯手术刀的手指一点一点挤着进入她的身体,又热又燥,又痛又痒,娜娜莉张嘴呼吸,宛如被丢上岸的海鱼。

    “好浅,”本乡俯下身来对她说,“你的阴道长得那么浅,伸一会就能到子宫,被肏的时候怎么办。”

    “玛丽乔亚有没有教你生理知识,知道什么叫生理知识吗,公主?”

    他咬住她的耳廓,指尖继续在肉壁上打转,抚平每一个黏人的褶皱,“做爱的时候,我的鸡巴会操进你漂亮的小穴,射满你的子宫,而你会一直含着我的精液,直到生下我的孩子。”

    “你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对不对,没关系,娜娜莉。”

    本乡看着她脸上依旧迷蒙的表情,快感与痛苦同时折磨她的身体,明知道她这时候神志不清也要说下去。

    柔弱无力的菟丝子,可怜可爱的金丝雀。这样漂亮脆弱的孩子,更需要饲养者精心地呵护养育。

    他伸出手指,将体液蹭在她潮红的面颊,小高潮又让她陷入短暂的空白。

    医生拿起一旁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重新割开手心的伤疤,猩红的血液流泻而出,他卡住她小巧的下巴,铁锈味呛得她发抖,却还是要被迫吞下。

    以血液为盟约,缠绕心爱的姑娘。

    本乡重新缠好绷带,娜娜莉侧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气,食道和鼻腔都还残留着腥味,有多余的血液流下点缀雪白的皮肤,仿佛是流行的新妆。

    艳色惊心动魄。

    “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