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琼斯今天没在甲板上看见她。

    在这个时间,海上的风就不会那么酷烈,太阳也不凶猛,她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走一走。

    海上航行并没有那么有趣,大家早都学会自娱自乐,而莱姆琼斯坐在二楼桅杆那,总能看见她纤细的背影。

    这个体弱多病的姑娘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落脚时不比一只海鸥重,莱姆琼斯耳朵动一动,只要听见那细细的呼吸声就知道是她来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sia

    她身上有很宁静的氛围,船上的人从来不愿对她大声说话,年轻的小姐知道丑陋的阴暗面,也知道海贼船上的秘密与不堪,但她只是温柔笑着,对船上每一个人都认认真真说话和道谢,仿佛他们不是臭名昭着的海贼,只是平平常常的普通人。

    当她独处的时候,就会有不少人趁着时机偷偷看她,实习生背地里为谁打扫这块地方抢破了头,最心高气傲的年纪也要因为她的侧目而脸红。

    莱姆琼斯沉默地环视安静的甲板,见闻色也没能找到她的踪迹,于是折返回房。

    “莱姆!怎么不去喝酒?”

    他随便应付了几句,那份印着她照片的报纸被压在枕下,莱姆琼斯对每一个细节都谙熟于心,她勾唇的弧度,眼睫的浅色,锁骨倾斜的弧度与抬起的手腕。

    每一寸,每一分……就像他梦里的那样。

    莱姆琼斯突兀地皱起眉,或许在酒馆的时候他应该请她喝一点酒的。不用太多,只要从他的那一份里沿着杯盏舔一口就行……或者他喂她……

    她现在在哪?又被压着欺负吗?他想一想就口干舌燥,觉得再多的酒也无法止渴。

    怎么就到船上来呢,这艘船的海贼可不是什么圣人,男人的卑劣下流他们也有,甚至欲望更甚。

    如果没有船长他们拦着,那么天天都会有人试图爬上她的床铺,一亲芳泽。

    就像他一样。

    莱姆琼斯闭上眼睛,手探到裤子里,轻车熟路握住早就硬起来的阴茎,龟头早就洇出清液,他熟练地圈住前身,拇指并用,黑暗的视野里全是她微微抬头的脸庞。

    明明只是一个病弱的残疾而已,明明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盲女而已。

    为什么会对他说话,又对他道谢,用一大笔钱又来祈求海贼庇护旁人而不是自己,悲悯而高高在上……

    莱姆琼斯深吸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嗅到她轻盈的发香。

    这样心软到几乎软弱的女人,被他压在床上、抱在怀里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她的声线很细,带着天生的淑女教养,平和又温柔,莱姆琼斯只要一想到那张柔软的唇瓣叫出自己的名字,手上的动作便越来越快,金发黏在他的脸上,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壮灼热的喘气声。

    这和梦不一样,他在真实地亵渎,想着她自慰,想象着她唇瓣的甘美,还有被自己抱着的模样。

    哭……她哭出来会是什么样子?他痴迷地继续自己的想象,幻想攀升,打破她波澜不惊的模样,娇美的面容被他染上情欲的色彩,美丽的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发软。

    阴茎越来越兴奋,几乎打湿他的手掌。

    莱姆琼斯粗喘几声,将精液全部射到手心。

    “……娜娜莉。”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打趣他怎么天天呆在房间里,莱姆琼斯嗯嗯啊啊地敷衍这群兄弟,眼睛却不住地去瞥甲板的中心。

    “你也在看她啊。”

    不等莱姆琼斯回话,旁边的实习生便突得红了脸,这是一个年轻到青涩稚嫩的男孩,连脸上的绒毛都像青涩的果桃,实习生挺直腰板,仿佛话里话外的那个她能听见一般。

    “娜娜莉小姐还对我笑了呢!”

    海贼们哄堂大笑,让实习生先去对船长他们说这句话,“之后一年的厕所都得你来扫!”

    实习生又尴尬又不甘心,莱姆琼斯听见他在说话,“我也才17岁好吧……”

    船长他们多大了?谁的17岁不是愚蠢又天真,莽撞又单纯,再加上青春的胶原蛋白与肉体——万一娜娜莉小姐就喜欢这一款呢!

    “这话可不能让老大和本乡听见,”耶稣布摇了摇脑袋,同情地拍了拍实习生的肩膀,“年龄可是求偶男人的死穴。”

    莱姆琼斯听他们胡言乱语编造是非,眼睛突然在喧闹中捕捉到一抹柔丽的衣摆,心中一动。

    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看到她。

    岛上的事发生后没多久,发觉宝物被觊觎的两个男人便应激一般将她藏了起来,本乡更是早出晚归,只有身上挥散不去的铁锈味在诡谲地暗示着什么。

    莱姆琼斯没法不多想,他的绮梦幻想全归结于此,又隐隐约约带着期待与激动——这样的女孩不会留在船上的。

    除非他们把她留下来。

    他安静跟在女孩子的身后,她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谙熟于心的路线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反而变作阻碍,莱姆琼斯在她即将撞上柱子的前一秒将人拽住。

    “…!?”

    娜娜莉在黑暗里“看向”他,手腕上的力度莫名熟悉,但昏沉的大脑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但这个人帮了她,于是娜娜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