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之下,地上三分,分别是人界,魔界鬼界,三界各占三地,井水不犯河水。
很少有人记得,几千年前,人与魔曾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一派修仙,一派修魔,虽有摩擦,但尚能共存。
但修魔道者,必然会被放大心中贪念与欲望,罔顾人伦。
魔族众人逐渐不能满足与修仙者共享土地,于是暗中韬光养晦,又一举发兵偷袭。
修真界慌忙迎战,起初节节败退,但胜在能人异士颇多,便越来越游刃有余。
仙魔大战打了几百年之久,最终结局是魔族被赶到永夜之地,世世代代不配生活在阳光之下。
千年来两界边境不断交手,虽说都是些小打小闹,但恰恰反映出——魔界并没有放弃过想重归故土的念头。
只是近年来,魔族有新魔尊继位,倒是出人意料地稍微安静了些,不再去骚扰边境,开始安安静静地呆在永夜之地。
修真界也乐意见得,三界终于过上了来之不易的安生日子。
而那位新上任的永夜魔尊,大名正是邬铎。
……
邬铎终于舍得放过几乎要被他操弄得昏死过去的岳姚,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两条腿曲着,门户大开,红肿的小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湿湿嗒嗒,不断有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淌出来。
邬铎也不知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但看着岳姚隆起的雪白小腹,如同三月怀胎的妇人,子宫里满满当当全是他的子孙液。
岳姚满身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与牙印,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她疲惫得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任由邬铎把手插进自己的穴里,不断抠挖出里面残留的精液。
两根长指在湿润的穴里不断耸动,尽力往深处伸,想要清理掉最里面的精液。
但那些软烂的穴肉着实不知廉耻,不但紧紧绞着邬铎的手指,还又吸又嘬,仿佛有生命一般,真是将他当成了贵客,拦着不让走。
岳姚被他这么一抠,同时他另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小腹,瞬间又来了感觉,浑身欲火难耐,穴里瘙痒不堪。
她实在痒得难受,不自觉的地颤抖身子,穴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不断爬动啃咬,甚至还想主动抬起臀,自己吞吐邬铎的手指。
邬铎一看就看破了她的小心思,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笑道:“邀月真人怎么这么淫荡?都被操了那么多次了还欲求不满?”
岳姚被插得淫水四溅,听见邬铎的话更是无地自容。
她真的……天生淫荡吗?
不,不是的,一定是因为邬铎的春药!药效还没完全褪去,所以她才……
“本座是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是不是想吃本座的肉棒了?”
岳姚双眼紧闭,下唇被死死咬着,充耳不闻邬铎的污言秽语,但呼吸不断加重,逐渐有零零碎碎的快感冲进大脑。
她仿佛正飞在空中,不断攀登那欲望的高峰。
可就在高潮逐渐来临时,邬铎却突然停了下来。
即将要冲上大脑的快感在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岳姚猛然清醒,仿佛从云端跌入谷底。
邬铎看着她怔愣的神情,挑眉笑得实在开心:“本就是为了帮你清理……难道真人以为本座会指奸你,所以才那么爽?”
岳姚的理智重新占据高地,她怒瞪着邬铎,好像要用眼里炙热的恨意将他烧死,与不久前那个只会在床上任人摆布的岳姚判若两人。
她嘴唇蠕动,应当是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的话,但话没出口,就被邬铎掐着脖子吻上,堵在嘴里。
邬铎温热厚实的大舌灵活地撬开岳姚的贝齿,不断在口腔中搅动,不断攻城略地,贪婪地吮吸着岳姚口中甜津。
岳姚被惊得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后,她搅起邬铎的舌头,尽力翻动掀起狂风骤雨一般,随后又趁其不备狠狠咬在他的下唇。
邬铎吃痛,下意识推开她。
两人唇齿分离,缠绵的银丝随之拉长。
他下唇火辣辣的痛,似乎还被咬出了血,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心里涌上一阵愠怒。
只是还未等他爆发,岳姚就如迅雷般将他扑倒在身下,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
岳姚那一丝不挂的白嫩身体压在邬铎冰凉的中衣上,这个姿势,加之房内淫靡的气味,这个画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前提是忽略岳姚一脸要掐死邬铎的架势。
“魔族魔尊?来修真界有何意图?”岳姚轻嗤,手上的力道随之加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邬铎跳动的脉搏。
窒息感蔓延全身,邬铎非但不反抗,眼中透着病态的光芒。
“邀月真人是要为了世间正道,刺杀魔尊吗?”邬铎勾着嘴角道,一副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死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