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颜借着月光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当日来朝的番国使者!
对面的马夫也被暗卫反扭着肩膀按到了地下,在起初的愤怒后,连连卖可怜说冤枉。
暗卫将搜到的玉牌呈上来。
褚颜看到玉牌上单一个「右」字,晃了晃缰绳,问道:你背后主人是谁
那马夫哭道:我只是奉命办事,真不知道是谁让我这么做的!
既然如此,那只好杀了你了。他的话刚落下,身侧的暗卫就将剑刷一声抽了出来,马夫抖得像筛糠,连声道:我说我说!是右相大人!
是右相指派你的那你方才为何不坦诚
马夫眼珠转了转,说道:那、那是因为右相大人以小的家人的命要挟小的。
褚颜挥了挥手,按住他的左右暗卫松开了手,马夫踉跄了一下,怯怯的看了他一眼。褚颜道:好,你走吧。
那马夫忙不迭的爬上马车,驾车离开。
褚颜对领头的暗卫说:跟上去,看他到底去哪,别让他轻易被杀。
暗卫点头,带着手下瞬间消失在他们眼前。
马夫刚才说的极大可能不是实情,他死里逃生,必然会逃到主人身边去,这样一来倒可以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白衣姑娘扯住斓衣使者,质问他幕后主人到底是谁,斓衣使者却咬死不开口。褚颜对她道:你把他敲晕,回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开口。
小玉按住使者的头在侧壁一顿暴撞,等那使者晕过去过后,拍了拍手掌,来到褚颜面前,抬头对他道:算不算顺利
褚颜:顺利极了。
隔日传来消息,马夫在回到燕都城后,换下一身衣服,乔装打扮偷偷去了一趟添香楼,没一会又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去了左相府,但这次他没出来,一直等到天明,才见有草盖卷着的尸体被两个小厮抬出来。褚颜猜测,昨夜左相必然怒发冲冠,大骂那马夫愚蠢至极。
早朝时,褚颜将一份手稿扔到左相脚底下,阴沉着脸道:左相,孤给你解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