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本说:“文,boss找你。”
周文清只是注视她的双眸,手抚摸在她的腰上,一言不发,境清握住他的手臂,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她并不知道周文清在想什么,或者他已经知道这是一场戏,境清虚弱地说:“我没事,我想休息。”
周文清说:“看好她。”
阿雅点点头。
*
周文清至少两天没出现,境清很确定现在在克钦邦,她把东西安装在右腿裤子上的一个卡扣里,完美隐藏。
这身衣服还是阿雅递给她的,说是周文清的,衣服是长衣长袖,迷彩军装,她穿上倒是有点安全感。
“阿雅,我想出去走走,可不可以。”
她从卫生间出来。
阿雅扶着她,外面都是外国编号mb的军人,人高马大,拿着枪,瞟一眼两人,继续巡逻。
“阿雅,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不久前。”
“你跟周文清是怎么认识的?”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慢慢悠悠溜达。
“全体注意,画面出现。”
陈警官说:“队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不会放弃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中国人,请你放心。”
境清看一行人在不远处搬搬扛扛,她说:“去那边看看他们在干嘛?”
阿雅没多想,只是叫她注意伤口。
“你还没说你和周文清怎么认识的呢?”她笑。
“我是他捡回来的。”
境清看着她,“所以你喜欢他?”
阿雅仿佛被戳中心事,她摇摇头,其实这么看她的年纪并不大。
境清说:“阿诺也是他捡回来的,周文清还挺乐善好施。”
她不屑地笑笑,阿雅明显怔住。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境清不再想劝任何人,无论是阿诺还是眼前这个女孩,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跟着周文清的,而她,就像阿诺说的,他们不一样。
人可以有很多种选择,但偏偏有人选择旷野,有人选择窄巷,不管怎么选,都得为自己所做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画面上,这群人正在搬运武器,而境清和阿雅也遭到呵斥。
境清也不恼,带着阿雅走遍了整个基地,不放过一个角落。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方向,但远远望去,还可以清晰地看见飞机起飞降落,她问:“那边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阿雅讲,“我们回去吧。”
“等等,我想上厕所,有点急,你扶我一下。”
不远处有个厕所标志。
监控室里所有人正分析地形和做作战计划。
忽地,一把枪横在两人面前,“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尿急,借个厕所。”境清用英语回答,而阿雅有些怕这些人,境清能感觉到。
“这里不是厕所,回你房间去,别再出来乱转悠。”他毫不客气地说。
境清无奈一笑,“好吧。”
两人转身,境清等那人走后,回头看一眼那个地方。
“这里很有可能是他们逃生通道,全体注意。”
回去的路上,阿雅说:“你呢,你跟文哥怎么认识的?”
“我是被他抓来的。”她冲阿雅笑。
阿雅纯净的眸子看着她,这张脸明明很漂亮,可是却笑得十分可怕。
周文清浑身是血,准备去她房间,犹豫一秒还是回自己房间洗澡,这些都是秘密拷问敏昂莱沾上的。结果她的房间没看到人,一出来她和阿雅说说笑笑,这小孩适应力还真强。
“周文清出现,伊本出现,他身后好像是美军。”
周文清上前,“谁让你带她出来的!”
阿雅不知所措。
“是我,憋得慌,你又不在,所以让阿雅陪我转转,伊本先生,您不介意吧。”境清笑说。
伊本微笑,“怎么会呢,我这都是男人的地方,很欢迎两位美人。”
境清微微挑眉,她现在气色还不错。
境清从善如流道:“可伊本先生的下属好凶,刚刚我们要上厕所,都被赶出来了。”
伊本说:“那可不是普通的厕所,美人也不怕被看光?”
周文清看她还有力气跟他聊天,他牵过她的手,伊本啧啧摇头,又看向阿雅一眼,笑着进了自己办公室。
境清打量男人一眼,他似乎有心事。
“我们什么时候回哥伦比亚?”
周文清抬眸盯她,监控室陈警官屏住呼吸,她很害怕周文清是否发现,会不会伤害境清。
队长也紧盯屏幕。
“过来。”
境清过去坐在他身边。
“真想知道?”
“我要是说不想,你会不带我走吗?”
“你不是哭着喊着不想离开我?”
境清看着他,“我只是不想变成和黎娜一样,我知道,你对她感情很深,所以你应该不希望我变成那样。”
周文清勾唇,把人抱到身上来,“你是笃定我会救你。”
“不是,是非常确定。”她看着他微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周文清双手抚摸上她的大腿,她穿的这身衣服有点大,不过这是他以前作战时穿过的衣物,现在穿在她的身上,他拉开裤链,大掌伸进去。
整个监控室只有陈警官一人,她坐立难安,心中烦躁,她看着画面上,那个男人正在对境清——
她胸中愤怒地疼痛。
周文清大掌覆盖在她的内裤上,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迫使她的视线低下来与他对视。
嘴唇和舌尖在她的耳廓处勾引。
他说:“那个长官,你不好奇?”
境清强忍着不适,“我为什么好奇,一个差点杀我的人,他还杀了萨姆阿姨。”
“所以,我替你杀了他。”他舌尖伸进她的耳朵,像一条恶心的虫子拼命往里钻。
“我把他一刀一刀,睾丸割下来,阴茎切下来,统统塞到他的嘴里,血液混着精液全部被吞下。骨头咯咯咯作响,”他用力在她阴部拍打,境清十指掐进肉里,她咬唇,凝视着白墙。
“还有,他的手、脚、腿,全部被砍断,胳膊被卸下,”周文清一字一句告诉她,舌头在她脖子上游走,境清难耐地听着这十分血腥暴力的描述,就好像她经历过,她整个人都快要松软下来。
周文清揉捻她的阴蒂和阴唇,粗重的声音响起,“你知道吗?他就跪在我面前,像个破碎的娃娃。血红艳艳的,流到我的脚下,十分美丽,”他单手解开她上衣扣子,舌尖迫不及待往乳沟处钻,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咬紧下唇,“我把他挂在果敢老街市中心,每一个过路的人都能看到他的半个身子,鲜血滴在黄土地里。”
周文清哼笑,“满意吗?”
境清后背一层薄汗,“周文清,我没力气了。”她的头垂在他的肩上。
而他的手指还在抽插,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境清知道,她的身体反应很强烈,可她绝不会叫喊出来。她捧着他的脸,啃咬上去,恨不得一块一块把他撕碎,他给爸爸注射毒品,让他们身败名裂,芜城和北,她再也不能回去,她再也见不到周斯杨,境清整个人快要爆炸,她用力地在他嘴上胡乱咬着。
周文清抱着她往床上走,脱掉她所有的衣物,毫不犹豫插进来。
终于,等到了。
他俯下身来,与她舌吻,下面是用力地抽插,时不时拍打她的屁股,揉捏她的豆豆,叫她难耐,叫她要他,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更像一场暴虐的施爱,而周文清早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