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方以美军战俘施压缅甸,“如果你还想得到中国对缅甸政府的支持,必须把美军全部赶出去。”
二选一的游戏终于结束。
缅甸总理迫于压力把这伙人全部驱逐,陈警官从阿诺那里拿回境清的护照和身份证。
“你愿不愿跟我们走?”陈警官对着阿诺说。
旁边的阿雅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周文清。
阿诺没看到境清的身影,他只说:“我不会说的。”
陈警官无奈摇头。
境清看着他们被押上美军的飞机,她瘫坐下来,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阿清。”她抱着她,“周文清会被美国审判,你放心,一切我们都已安排好。再也没有人来威胁你。”
境清木愣地任由眼泪滴落。
“阿清,你想回意大利还是——”
“我想回北市。”
“阿清,如果以后遇到困难,可以启动这个信号,”她把一个u盘递给她,“中国特警作战部队很感谢你,他们会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后面的路,我就没法陪你了。”
境清问:“陈姐姐,你是不是——”她早就应该想到陈婷化名陈阿平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可也未料到——
陈婷看着她,“阿清,国际刑警组织欢迎你的加入,但我还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学习生活,所以我跟大队说好了,如果你以后有任何需求任何事情,这个u盘可招应多国成员来协助你。当然,我希望你永远不要使用到这个东西,周文清的事情我们会持续关注,在他没有确切地被判刑前,你尽可能待在意大利,而且你爸爸妈妈外婆都在意大利等你,阿清,希望你一切顺利。”
境清与她拥抱。
中方亲自把人送到北市。
境清洗了个澡换了身衣物,她想去见见周斯杨。
她内心十分忐忑,“叔叔,现在是什么时间?”
前面军人满眼心疼,这个女孩被周文清一直困着,她应该对时间没有概念了。
“2009年10月25日,下午三点四十八分。”
境清兀自笑起来,原来她被困了那么久,从2008年下半年开始坐牢,到被周文清控制威胁爸爸,一直到现在,她深吸一口气,“叔叔,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
境清有种不真实的软绵感,她内心有点惶恐和不安,也有些紧张和期待。
上次见周斯杨还是在大一下不久,那段时间他们也会煲电话粥,聊国际长途,即便没有触碰到对方,依旧是乐此不疲,她脑子周斯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恍如昨日,只是人群蜂拥,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一人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对不起,同学。”
“快走快走,晚了赶不上看好戏了。”
戏,境清心里燃起一丝希冀,她跟着人群走,离得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步子都虚浮起来,一人扶住她,“同学,你没事吧。”
她笑说没有。
“你也是来看周斯杨导演的戏,现在没有门票都进不去,你有票吗?”
她说没有。
“可惜了,票价虽然不高,但一票难求,同学,我先走了。”
境清站在门口,上面拉个横幅,那三个字,她想念已久,可是现在这副样子——
“周斯杨,你帮我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