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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富何求 苏盎 945 字 6个月前

不远处的五扇楠木屏风,绣着岁寒三友的图样,却在右边不甚起眼的地方绣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奉字。

    那是她的小字,是在连十九嘲笑她的绣工时偷偷绣上去的。

    屋里的摆设,几乎没有动过。只是床榻上,无端多了一床粉红色的锦被,那是一床女子用的寝被,带着淡淡的莲花香气。

    那不是她的东西。

    在遇见连十九之前,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他身旁会有新人在侧。

    也或许是抵触这样的想法,不敢细纠。

    如今当那一床粉红摆在那里时她才知道,这样的画面有多么刺眼。

    连十九将她丢在床上便出了门,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药酒并一些消肿的药酒。

    自己把鞋袜脱了。他道。

    她瞟了一眼被角,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回去上点药便好了。

    连十九也看到了她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没有解释。撩起袍袖坐在床榻边,直接动手将她的鞋袜给除了。

    脚踝肿的很厉害,宁初二咬牙想要推拒,却是连句客套话都说不出口。

    连十九用手按了按她肿起的地方,不意外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干嚎。

    ...没有伤到骨头。

    他面色十分平静,转手自柜子上取了些棉花塞到耳朵里。

    宁初二不知他这动作意欲何为,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

    啊!!!能不能轻点啊!!疼死我了!!

    我不擦了,就让它肿着去吧。

    ...连十九!!~~你这个杀千刀的!

    淤血要散开,必然要使大力去推。即便宁大人有些心理准备,依旧被现实摧残的惨不忍睹。

    你方才说什么?

    连小爷净了手之后,才将耳朵上的棉花拿下来。

    神色淡淡的,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宁初二使劲用手背擦了两把眼泪。

    没事,我就是练练嗓子。

    那倒是我没耳福了。

    宁初二动了动腿,想要反驳两句,却在脚踝触到那床粉色被角时住了口。

    她是想问的...但是没有立场。

    屋内的气氛突然变的冷凝,连十九歪回床边,把玩着手中扳指。

    ...那个冬官不能留。

    她闻言一惊,以她对他的了解,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他不是没看出来吗?你别...他这人没什么脑子的。

    你又了解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