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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婉之听后笑容整个僵在了脸上,心说你有药就赶紧自己吃了吧,你都已经病弱膏肓到可以驾鹤西去了。

    她当然不可能傻到站在那里被蛰,一面迅速挪到他跟前一面道。

    大人做什么让蜜蜂蛰我?您要是想看大肿脸,奴家这就回家把奴家的爹拉过来,蜇我爹给您看怎么样?

    她承认,自己对方正的一些做法很是反感,父女两之间的情分不多,唯一可值得念及的,也只剩下这二十年的饱饭之恩了。如果连喻要看,她大概真的会把方正叫过来。

    方婉之要蜇我爹给连喻看,连阁老却并没有那个兴致,淡眉淡眼的一挑眉。

    蛰他做什么?我又不带他去吃饭。

    方婉之这才知晓,这货是迫不得已应了陈王的约。

    两人一起站在树下守着那个马蜂窝,最后当然也是没有蜇,只是在去的时候让皮皮找了一张算是清秀的鹿皮面具贴在了脸上。

    ☆、第二十五章 吃饭去

    陈王刘礼是个大老粗,肚子里没有几两墨水,人看着是一贯的稀里糊涂很好相处的样子。殊不知,这皇家大院里迈出来的人,哪个能简单了去。

    今日的这一顿饭,他特意挑了京郊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说是同其所好,随着澜卿的性子,找处文人墨客喜欢的地界,赏花看水的才有意境。

    实则,是不想让宫里头那几个得了消息跟着凑热闹。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前行,居然还走了山道,中间经过一小片田地,闻了遍地的稻谷香。方婉之正襟危坐的坐在车里,总有一种要被拐到山里给人做童养媳的即是感。

    连喻默默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他的妻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以及亲生父母的名字。上面还说,等下有应付不过来的,便往老爷子身上推,左右这亲事是他定的。

    方婉之撇了撇嘴,知道连喻是不想跟她说话,要不然就这三八两句话的事儿,两人并排坐着传的什么纸条。

    连阁老不耐烦开口,方大姑娘可不顾及这个,指着手上的东西挺虚心求教的问。

    您妻子叫柳之之,丈人叫王富富,丈母娘叫鲁条条?一家人三个姓啊?

    连喻就楞了一下,接过字条刷刷几笔将王富富改成了柳富富。

    方才瞎编的时候忘记了。

    方婉之僵了一下,尽量控制嘴角不抽。

    那个,您这位夫人的性子秉性如何?这上面可都没写,您简单说两句,以免等下奴家在王爷面前漏了马脚。

    连喻脸上露出一片茫然,他的夫人什么秉性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真的有夫人。抱着怀里的王守财往车窗边儿挪了挪,他似乎还是不想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