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甲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招呼卫乙:“过来给我揉揉,我屁股快被打烂了,狗崽子们下手可够黑的。”
卫乙嘿笑着伸手。
须臾,房里传来卫甲杀猪般叫声。
卫乙揉完,一边打水洗手一边疑惑道:“照你说的将军是恼羞成怒才打你的,可为何将军压随安,随安不知道?他还来问我你为什么挨揍呢。”
卫甲刚出了一身汗,脑子昏昏沉沉,就道:“许是不知道,我今儿早上进门,看见他睡在炕梢,而且将军在他身上,他也没动静,估计是睡熟了。”
卫乙就摸下巴:“那他俩……”
两个人齐声:“将军这是没吃进肚里所以才生气!”艾玛,好怕!
一直到褚翌吃过早饭喝了药,卫乙都没回来,随安忙着帮褚翌重新换身上的药,也把问卫乙的事给忘到了脑后。当然,她是不会傻到去问褚翌的。
可虽然卫甲让卫乙发了誓,但有关将军好龙阳的传闻还是不胫而走,并且随着随安一身男装进进出出,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卫甲因挨板子瘸着走了两日,也有幸成了其中配角之一——将军跟随安还有卫甲玩三人行,结果把卫甲玩瘸了。
卫甲立即忧愤了,抓了卫乙暴揍一顿此乃后话。
随安则是越来越自在,真把自己当成了男人。
因确实自她来了之后,褚翌方便许多,也就由她在自己的空间里走来走去,越来越肆无忌惮。
过了几日,栗州民众自发组织犒军活动。褚越特意使人过来说了,是想让褚翌这个少年将军也去,当然,一切还要看褚翌的身体恢复情况。
因都是提前说好的,随安便知道了,双眼亮晶晶,十分想去的样子。
褚翌看着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偏什么也不说。
“您到底去还是不去啊?”去的话带上我吧。您要是不去,我自己找个人带着我去。
褚翌斜她:“不养胎了?”话一说完,他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总之养胎这个话题快被他们二人给玩坏了。
两个人不知是否因为有了一同患难的经历,相互之间少了些隔阂,多了几分自在随意。
褚翌一直不松口,每天看随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如着急的猴孙一般抓耳挠腮,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终于明日就是犒军的日子,随安已经从心痒难耐变成心烦意乱,躺在炕头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