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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州一战,很是发泄了不少精力,但休养了这么久,褚翌早就恢复过来,这会儿精力充沛,又与她“小别胜新”,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随安只好拼命的从他嘴下找话:“我头发湿着,你的头发也淌水!”

    气得褚翌咬她肩膀。

    这蠢货有时候说话实在是太能降火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飞蛾

    褚翌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一点训。

    他扯了单,一撕两半,胡乱擦了擦自己,然后就去压她。

    随安哇哇大叫:“我还没擦!”

    “你当这是酒点菜呢!”

    他略用力扭了她子往后,两个人如同两条鱼在一起。

    帐子里响起她的尖叫:“痛!我不要!”

    然后是他的闷哼:“闭嘴,再说话还晕你!”

    之后她果然依言闭上嘴了,可体就是不配合,褚翌气急败坏,又无可发,恨的抠着她的肩膀生气:“信不信我……”

    声音突然停了,因为她吻了上来。

    她的吻轻柔,他却急躁又迫切,难得她主动一回,自然要好好抓住机会……

    随安说不清自己的心,明明她应该决绝的抽退步离开,毕竟这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一条道,可她的心却任的说不,对了褚翌的脸,对了他的急切,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反而心痛他的受挫,令她不受控制的,带着飞蛾扑火的倔迎了上去。

    褚翌力充沛,年轻火旺,随安即便子不弱也不由的苦不堪言。

    起她疼,他也疼,但褚翌受的伤多了,这点痛自然忍得,后来得了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随安拾掇的哀哀讨饶。

    褚翌则将她从肩膀到腰,从腰到细,从细到玉足,总而言之,从头到脚,细细收拾,比起头一二次的急切,第三次往后就显出风化雨的能力,可惜,不管是疾风骤雨,还是温润细雨,随安都只有浑发烫,嗓子发干的份儿,褚翌给的那份儿温润愣是让她烧了起来。

    他材高,手也修长,她的脚竟比不得他的手长,五只足趾,像五颗粉的珍珠,又像五只乖萌可爱的小兔子,褚翌恨不能捂住搂在怀里细细。

    虽然他没多少实z经验,但前期也研究过,所以这个过程虽然略崎岖了些,倒也叫他心意足的很。无,到了寅时起来,仍旧生龙活虎。

    随安却痛的不行,他一碰她就瑟瑟,褚翌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找人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