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页(1 / 2)

到时或者冷落,或者抛弃,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半夜,谢瑛觉得有人在亲自己,恍惚间小衣被挑开带子,紧接着那手攀了上去。谢瑛惊醒,看见他幽黑发亮的眸子,正散着浓浓的欲/望,呼吸骤然,如烈火般喷涂在彼此面上。

    你...

    唇被堵住,周瑄握着她后脑汲取掠夺,暴风一样席卷而过,谢瑛揪着他身前的衣裳,仰面受着。

    周瑄知道自己要狠了,忍耐数日,来之前告诫自己要徐缓图之,可一旦沾手,便都将那克制抛到九霄云外,只想痛快纾解,也未曾顾及她能否受得了。

    她哭了几回,眼泪汪汪揪着衣裳,声音猫儿一样缱绻:慢些...求你,慢一点,陛下,疼。

    第三回 ,周瑄尚未尽兴,不得不草草了事。

    起床后,谢瑛险些腿软跪下,她揉了揉腰,慢慢踱步踏入浴汤,这两日她特意寻着医书看女子避/孕,生怕不小心闹得没有退路。

    她双手压在小腹,找准穴道后往外推挤。

    也不知有没有用,虽说周瑄很注意,可仍保不齐有残存,谢瑛如是努力了一番,又换水将自己冲洗干净。

    其实最简便的法子,便是同周瑄讨避子汤。

    他自己该主动给的。

    谢瑛喝了盏茶,神思倦怠,他精力过于旺盛,床笫之间全然不像日常那般寡淡冷漠,相反,他似极有热忱,甚至像特意研习过,昨夜用了许多手段,都是些不堪描述的动作。

    与云彦成婚三年,他循规蹈矩,从未如此孟浪。

    谢瑛吃不消了。

    饶是伺候东家,也要有个休沐日。

    这日傍晚,谢瑛将出殿门,迎面撞见一人。

    那人站在阴影里,穿了身绣百蝶对襟长褙子,娴静端庄的相貌,眼里沁着泪看到谢瑛,她咬了咬唇,冲其先行福礼。

    谢瑛愣住,跟着还礼。

    竟是王毓。

    王毓泪水不住往下滑,她教养极好,饶是在哭,也给人安稳沉肃的感觉。

    谢瑛见她跪下,当即使了个眼色,白露和寒露扶着她站起来。

    你这是作甚?

    王毓咽下苦楚,十一娘,你我没有交情,此事也不该过来找你,可我实在走投无路,不得不厚颜求到你这儿。

    求你,替我阿耶说句话,让陛下饶他性命,求你了!

    山上新摘的柿子,个个饱满澄黄,周瑄洗净手,亲自剥去外皮将果肉递到谢瑛唇边,

    谢瑛就着他手吃了口,脑中却在想王毓的话。

    周瑄对王家出手,便是打定主意不会松口,不管王毓找多少人疏通,她阿耶都不可能安然无恙从大狱出来。

    至多保其性命,余生却要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度过。

    她也无能为力,纵使她同情王毓,她也没有法子使周瑄回心转意,大势所趋,王家根系太盛。